怕、不怕挑起妖魔两界战乱吗?”
“那又如何。”楼冥面上没有一丝喜悦或是挑衅,就那么平静的陈述。
狼王冷笑两声:“那里面的是倾颜帝女吧?呵呵,当年被她骗的这么惨,如今还护着她,你也不过如此!”
谁曾想,当年妖界最引以为傲的王渡劫失败、堕入魔道时,最为愤怒不平的,竟是从未被他放在眼底的年轻狼王?它曾奉他为神,他却毫不在意的颠覆着它的信仰。
楼冥冷眼看它:“说够了?”
狼王仰面朝天,合上双眼讽刺道:“杀了我吧,你背叛了妖界所有对你满心期待,杀一两个妖有何难?”
没有多余的解释,楼冥缓缓蹲下,一手撑在它耳侧。
法力自他掌心催开,狼王却没有感受到丝毫痛处,反而身下一片柔软湿润。它不禁睁开眸子,四周恹恹枯木焕然一新,正肉眼可见的恢复成战前模样。
它愕然侧头,对上楼冥灰黑色的眸子:“为、为什么?”
楼冥打量了下四周,收回手,慢条斯理的起身抽出手帕擦拭感觉,淡淡的丢下一句:“蝼蚁,不值当本尊动手。”
呵呵呵,本来他就是私自出来的,这么高调杀生无所事事的天帝桑榆大人找他麻烦怎么办?真以为他愿意放过面前这只三天两头找他麻烦的蠢狗吗?
说罢在狼王变化万千的目光中悠悠转生,往山洞走去。破了狼王的结界,要出这林子轻而易举。
听到声响,钱来来不自觉的惊了下。方才那动静都赶上世界大战了,她一边觉得楼冥一定会赢,一边又担心他的安危。
万一出了事……
这个念头她有都不敢有,只觉得惶恐。她一直只当自己提防他,一路走来,不管出了什么事她唯一确信的只有一点——那个男人就在附近。
要是他死了呢?就连这仅有的一丝心安,也会破灭了。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钱来来越发动摇。
翘首以盼,好在出现的是熟悉的脸庞,钱来来不禁松了口气,心中有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肩头一软,她嘟囔道:“半天没动静,我还以为你玩完了呢……”
“你吵的很,心里想这么多,我都要烦死了。”看她怨念的模样,楼冥轻笑一声,将她手中宝灯取走,她一下就又能动了。
钱来来伸伸胳膊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一言不合就用傀儡……哎!”早前惊吓过度忘记自己腿瘸了,现在一放松只觉得疼痛难忍,包子脸都皱成了饺子,带着哭腔嚷嚷:“没天理了,我的腿要瘸了,你得负全责!”
楼冥无奈的摇头,伸手撩起她的裤脚,摁了摁她的脚踝,顿时让她倒吸了口冷气:“你谋杀啊!”
楼冥垂着眸子,掏出个小瓷瓶,将药粉撒在红肿处。钱来来痛得呲牙咧嘴,忙里偷闲的打量了下他纤长睫毛下的桃花眼,哀叹上帝不公。
上完药膏,欣赏完美男,钱来来斟酌了被灭口的风险,她小心翼翼的开口:“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他的手一顿,继续为她包扎的动作,面无表情的说:“没什么好解释的。”
“你是魔?”看他反应不大的模样,钱来来继续试探。
“是。”
真的坦诚,她都不好意思问了。沉默了会,钱来来厚着脸皮追问:“……我在你府上的所见所闻都是真的?”
楼冥望了她几秒,回答道:“是。”
她垂着眸子看他灵巧的手指:“这样啊……”绑好绷带,楼冥稍稍退后了两分,看她没了下一步动作,忍不住开口:“然后呢?没别的了?”
“别的?妖魔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