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法的。
“姑娘你是否会经常感觉到全身恶寒发烧,或头痛,肢节不适?”胡忧突然问道。
“嗯。啊,你怎么知道。”黄金凤吃惊得连嘴巴都合不拢。
胡忧看到黄金凤的反应,心中暗道有希望,故作神秘的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说道:“那有没有寒热不退,全身酸痛乏力,月事提前?”
黄金凤心中又是一震,心说他怎么会如此清楚自己身上的事,特别是最后一条,除了贴身丫环小玉外,就连自己的母亲都是不知道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黄金凤声音有些打颤的说道。
胡忧暗笑道。怕了吧,让我再多吓你一吓,你就该跪下来叫爷爷了。嘿嘿。
“姑娘你不要误会,我姓胡名忧,乃一行医济世之人。前日在董家酒楼,我无意之中,见得小姐一面。当时就觉得姑娘身患重证,命不久矣。
本想当面告知,奈何姑娘匆忙离去。经过多方打听,才获姑娘芳踪,此次冒昧前来,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胡忧这段半文半白的话,说得黄金凤有些头晕。不过她还是大概明白了胡忧的意思,最重要的,她知道什么叫命不久矣。自己今年才一十八岁,没有这么红颜薄命吧。
“胡相公,你说我得了重证,是什么重证?”不知不觉中,黄金凤的称呼给改了。这几年以来,她确实经常会无故会身恶寒,发烧,头痛,肢节不适,月事紊乱。
大夫术士都请了不少,可是就是没人能治好自己的病,甚至连病因都查不到。现在这个叫胡忧的年轻人,居然能够说得这么头头是道,她自然想问个清楚。
“这个......”胡忧故意瞄了一眼脖子上的刀。心说这个东西还不拿开吗?
黄金凤微微犹豫了一下,把刀放了下去,语带哀求道:“你请说。”
胡忧摆摆手道:“别急,稍等一下。”
胡忧说着把手放入衣袋里,装作从衣袋里拿东西,其实是从戒指里弄出瓶金创药,当着黄金凤的面,把瓶子打开,把药洒在脖子上。
胡忧这瓶金创药非常灵,一洒在伤口上,脖子上的血,马上就止住了。
黄金凤再次瞪大了眼睛,她可是见过世面的人。胡忧的伤口虽然不深,可是无论是术士还是大夫,都不可能这么瞬间就能把血止住。这个年轻人果然有本事。
胡忧在黄金凤崇拜的目光下,把金创药给小心翼翼的收好。如果让黄金凤知道胡忧那瓶子里的药是什么东西的话,她肯定会飞起一脚,把胡忧踢出去,然后大骂装什么13呀,不就是草木灰而已吗,弄得跟宝贝似的。
其实,胡忧刚才倒在伤口上的,就是草木灰,俗称灶底灰。是下午胡忧在厨房里偷东西吃的时候,顺手抓的。别看它不值钱,在止血方面,可是有其效的。一般的伤口,放上立止。
胡忧一番装模作样之后,就死盯着黄金凤的左乳不说话。直看得黄金凤脸色越来越黑,又想要提起刀来的时候,胡忧突然一句话,差点没让黄金凤坐在地上。
“你的左胸之内,长了一个乳痈。这个乳痈靠近心脏,三月之内乳痈破裂,必死无疑。”
胡忧这话说得是半真半假,三月之内,乳痈破是肯定的,但是要说会死,那就有些夸大了。生过疮的人都知道,生疮是比较能受的,但是想要把它治好,第一点就是要想办法把她弄破。疮破是,里面的浓流出来了,也就好治了。
乳痈的道理和疮差不多,如果破了,里面的浓就会流出来,顶多也就是这个位子破像而已。不过这个地方破像,对于女人来说,也是相当可怕的事。人长得漂漂亮亮的,这个地方来个大疮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