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很柔弱的女孩子。
胡忧知道,她的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胡忧沉默了良久,才开口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那是你赢了我之后的事。”
“太好了,我马上去准备。”哲别完说转身就跑,看起来像是怕胡忧会反悔一样。
“保护我?”胡忧看着哲别跑开的背影,心中略略有些伤感的喃喃道:“在我的那个世界,你才是需要保护的人呢!”
哲别要与胡忧比箭的消息,很快就在军中传开了。不需要站岗的士兵,全都围在了校场上。挂铜钱,量步子,大家都抢着做准备工作。
“我看哲别这次还是不行,她都比过多少次了,一次也没能赢过校尉大人。”
“就是,校尉大人的箭法,真是神了。”
“我看不一定,哲别的箭法也很厉害的,而且穿钱钉树这一招,他已经练了很久了。校尉大人从来也没有练习过。”
“这样看来,校尉大人有些吃亏呀。不过我还是看好校尉大人。上次比那个箭石子,校尉大人不是也没练习过,后来还不是赢了。”
“反正我这次看好哲别。”
“我说校尉大人获胜。”
“.......”
军中在胡忧的有意引导下,尚武之气很浓,说话也很随意。不过有一点,胡忧的军中是禁止赌钱的,所以士兵们就算是再怎么吵吵,也没人敢说出一个‘赌’字。
“快看,校尉大人过来了。校尉大人必胜!”
“哲别必胜。”
胡忧的出现,使气氛达到了高潮。分属两方的支持者,又打起了嘴仗。
胡忧来到哲别的身边,看哲别已经全身收拾利落,正专心的擦着她的弓。别的不说,光她那份定性,就相当的难得。对一个射手来说,不受环境的左右,才是最重要的。
“我们开始吧。”胡忧对哲别说道。
哲别点点头,举起了右手,打出一个手式。这是胡忧发明的,是要裁判的动作。为了体现公平,每一次军中的比赛,都会设三名裁判。裁判并不是特定的,而是在比赛的最后一刻,现场抽号抽出来的。只要是在现场的人,都有做裁判的资格。
经过现场的抽签之后,今天的三名裁判产生了。选裁判的过程很简单,每个士兵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编号。有意做本场裁判的人,会把自己的编号放进一个水罐子里。一阵摇动之后,谁都编号掉出来,谁就是裁判。
这个编号也是胡忧来了之后,才推行的。原来军中只有将官外派任务时,才会有编号留档,胡忧则改成全体士兵都有,而且是每人两块。一块略圆,一块略方。
胡忧称它们为士兵牌。士兵牌上,除了数字外,什么也没有。不过在一个专用的记录本上,对应记录有这个士兵包括姓名,出生在内的全部详细情况。这记录本由胡忧亲自保管,平时放在他的空间戒指里。
士兵牌则由士兵自己保管,做为他们的身份证明。士兵如果阵亡,则由他的直属上级或战友拿走方的那块,圆的则放入死者嘴里,以便战后清查。
裁判按例宣布比试规则之后,比试开始。比试由五箭定输赢,中多者为胜。哲别做为挑战者,射第一箭。
胡忧定的两百步距离,对于哲别来说,也是很有难度的,她之前也没有试过这远的距离。她站在线前,瞄了很久,才射出第一箭。箭矢应声而出,‘叮’的一声,箭射中了铜钱,不过铜钱没有能钉在后面的树上,而是被打飞了。
第一箭,哲别失败。
“该我了。”胡忧对哲别笑笑,拉开了换日弓。实事上,胡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