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上她的车?江湖传闻不是说,你射杀了她弟弟陈常利吗?”明心拉住胡忧,偷偷的问道。
这个问题,胡忧还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明心,他是在战场上杀了陈常利, 在战场下上了陈梦洁不算,还上了人家的女儿雅馨!他现在和陈梦洁是国事家事儿女事,乱成一团,解不开理还乱,恩怨情仇全都有,够写一部小书的了?
胡忧当然不会说,他也没有义务跟明心解释这些。
“有些事,你得自己去观察,你不是很聪明吗,哈!”
胡忧给了明心一个不知所云,极不负责的答案,一脚塌上了陈梦洁的马车。这辆马车他早就看到了,在他和那个日月盟喽啰‘吹水’的时候,这马车就停在边上不远处。而之后,陈梦洁就是从这辆马车下来的。
陈梦洁跟在身后,胡忧是一早就知道的。他之所以没有揭穿,那是因为他能感觉到,陈梦洁自己也很犹豫,要不要叫他。最后陈梦洁还是借故叫了他。
陈梦洁的马车非常的宽大,胡忧坐过的马车中,只有西门玉凤以前那辆凤凰车比得上。马车里的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淡淡的兰花香气,那是陈梦洁的体香。
马车里,除了陈梦洁之外,还有一个男人。胡忧对那男人笑笑,挺热情的招呼道:“罗铜先生,好久不见,没有想到,咱们会在这里遇上!”
“原来是少帅,咱们真是挺久不见了!”罗铜说得咬牙切齿。他当然有恨胡忧的理由。当年陈梦洁把他派到陈常利的身边做军师,一是想让他帮出谋划策,二是让他保护陈常利的安全。可是胡忧却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射杀了陈常利。虽然那并不是他的错,他却觉得愧对陈梦洁。
“哈哈哈,看来你不太高兴的样子!”胡忧豪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由雪兔毛织成的坐毯上。
后一步上车的明心心疼的闭上了眼睛,那可是雪兔毛呀,冬暖夏凉千斤难求的坐毯,就这么让胡忧那满是黄泥的屁股给毁了。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上,也让胡忧很邪恶的泥了不少泥,明心一时之间,真是不知道是应该坐好,还是应该站好。
胡忧转头看了眼明心,奇怪的问道:“明心,有坐你不坐,在那里跳什么舞呀,快坐。”
死就死吧!
明心咬咬牙,心一横,也学着胡忧的样子,一屁股坐在雪兔毯上,她甚至能隐隐听到雪兔哭泣的声音。
“唉,这就对了吗?”胡忧丢了块桌上的果脯进嘴里,拍拍手道:“今天遇上陈皇后,你算是有服了。你不知道,陈皇后可泡得一手好茶呢。陈皇后,你是不是表演几手,让后辈学两招?”
“胡忧,你别太过份了!”罗铜忍不住叫道:“陈皇后乃一国之后,身份无比尊贵,你居然敢叫她帮你泡茶!”
明心也同样的瞪大了眼睛,她真是越来越看不懂,胡忧和陈梦洁之间复杂的关系了。
胡忧瞟了罗铜一眼,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十足十的痞子。
陈梦洁喝住了罗铜,道:“罗铜,少帅是我的贵客,不得无礼。给客人泡茶,本就是主人应该做的事,快去准备炉火。”
罗铜的一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谁叫他终于陈梦洁呢?
“是,皇后,我马上去做准备。”
胡忧懒懒的说道:“记得拿上好的金丝猴叶来。”
罗铜差点忍不住上来咬胡忧一口:“少帅放心,陈皇后的茶,都是极品。”
胡忧故意气罗铜道:“这我到是相信,无论人或茶,陈皇后都是极品。”
当面调戏一国之后,明心以为陈梦洁会翻脸,哪想到陈梦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