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不停的跳动,黄金凤张开了眼睛。从模糊到清楚,黄金凤第一眼就看到了胡忧。
胡忧吃了红糖,脸色稍微比之前好了一些,没有那么惨白得吓人了,此时正在向小玉交待着一些,照顾黄金凤要注意的事项。他是抽空进来的,一会他还要出去,带领部队出击。
似乎有感应一样,正说着话的胡忧,突然看向了黄金凤,正好看到了黄金凤那如水的眸子。
“金凤,你醒了!”胡忧高兴的叫着,一下来到了黄金凤的床边。
黄金凤的手,无力的抬起,与胡忧的手,握在一块,嘴角不时的牵动,终于发出了微弱的声音:“真的是你,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傻瓜,怎么会。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胡忧轻轻用脸,婆娑着黄金凤的手。她的手依然很冰凉,却比昨晚好了不少。昨晚见到黄金凤那个样子,他的心都快要碎了。
“我知道,你一定在我身边的!”黄金凤露出了微笑,继续道:“知道吗,我是多么的想要陪你一起走天涯。”
黄金凤说的,是胡忧刚刚认识她的时候,对她出说的心愿。那时候的胡忧,一无所有,除了想到和黄金凤浪迹天涯之外,他拿不出任何有可能实现的计划。
“原来你还记得。”胡忧也笑了。笑中藏着一丝歉意。因为他早已经把这句话给忘记了。
两人低声的互说着情话,谁也没有提服毒的事,似乎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少帅。”左夫敲门进来,在屏风外,轻轻的叫了一句。他是来提醒胡忧出击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嗯!”胡忧在屏风后哼一声,表示已经知道。
黄金凤的眉头皱了起来,不解的看向胡忧。
胡忧在黄金凤的耳边,轻声道:“我出去办一些事,你乖乖的睡会,睡醒了,就能见到我了。”
黄金凤拉着胡忧的手,道:“你要去打仗吗?”黄金凤也是经历过战火的人,即使没有人告诉她,现在的形势怎么样,她也能从胡忧那满是血的军服上,看到一些端倪。
胡忧安慰道:“只是去收拾一些小毛贼而已,没有事的!”
黄金凤依然抓住胡忧的手,深情的看着胡忧的眼睛,道:“记住,你惹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这是一句承诺吗?
不,这是黄金凤的心。经历过了一次生死之后,黄金凤终于明白了自己活着的意义。她把对胡忧的关心和担心,融在了这一句里。
亲吻了黄金凤冰凉的嘴唇,胡忧也同样的,在黄金凤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听完了胡忧的话,黄金凤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宁保镇的营地里,许银辉急燥的走来走去,他本以为,五千人马,要拿下胡忧的一千人,是很容易的事,可是现在,他却看不到胜利的希望。
“父亲大人,我们不如用火攻!”咬着牙,许银辉想到了一条毒计。
黄府的两边,分别连着不少的房屋,只要把那些屋子点燃,那黄府自然也就会葬身火海。到时候别说是一千人,就算是一万人,也得全烧成灰。
“不行!”许放一口就回绝了儿子的提议。虽然战事吃力,但是他的脑子还是清醒的。这宁保镇的房子,全都是木制结构,房屋又都是紧挨着,一但放火,那不单单是烧几条街的事,整个宁保镇都会烧掉。
“为什么不行,这是最好的办法!父亲大人,干吧!”许银辉越想越觉得可行,他可不会去管其他的百姓会怎么样,他只要烧死胡忧就可以了。
“不能这样干,下面的士兵,不会同意的,这是他们的家!”许放依然不同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