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的脸色,非常的难看,胡忧和周池坐在他的对面,一句话也不话。
公良并没有说他脸色不好看的原因,胡忧和周池却是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这事本就是他们策划的,他们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甚至在公良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当然,这里的经过,指的是真实的经过。而不是像公良那样,只知道别人想让他知道的那个部份而已。事实的真像,他是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了。因为双方的带队头子,唯一可能在事后,回忆起这其中蹊跷的人,都已经很合理的死掉了。
“公良大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周池假惺惺的问道。就算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这必要的流程,还是要做的。再说了,这后面的戏,还要继续呢,不把话头打开,那怎么成。
公良看了周池一眼,摇摇头道:“这是族内的事,我不方便跟你们讲的,知道了对你们也没有什么好处。”
“公良大哥难道还怕我们出卖你,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周池不高兴道。也得亏他说得出这种话,这次的事,虽然没有跟公良扯上关系,但是族中出的事,不就是跟他有关吗。这与出卖又有什么分别。
周池这话,如果拿到人族说,那是很无礼的行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有自己的秘密,或是不想说的东西。人家不告诉你,就被你说不够朋友,那谁还敢交你这样的朋友呀。
不过这话,放到牛头人公良的身上,却又并不觉得突然。在浪天那会,胡忧和周池,可以说是把脑袋栓到裤裆底,收留的他,并把他的伤给治好。这就是过命的交情,足可以当得起这样的话。
胡忧在一边敲边鼓道:“周池你这话就不对了,公良大哥什么时候不够朋友了!”
“公良大哥,有什么烦心事,你大可以说出来,我们保证不会往外传的。说不定,我们还能帮着想出什么法子呢。”
胡忧的话,让公良心中一动。牛头人身体是很强壮,但是脑子并不是那么好使。在族中,像公良这种的,都已经算是聪明的了。现在全族上下,都不知道这事应该怎么办,问问这两个人族兄弟,怕真能有什么办法。
公良沉吟了一会,道:“好吧,那我就把事情给说出来,你们也帮着我想想办法。”
胡忧、周池连连点头称是。
公良沉重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他所说的版本,正是胡忧画给他们的版本。从开始到结束,几乎都不带岔的。
“这也太欺负人了吧,那些虎头人,凭什么在那么霸道。还居然把烟草都给烧了,这事还有什么好想的。抄家伙杀上门去,要么赔烟草,要么赔命!”周池把张破桌子拍得咣咣响,怕是老婆给他送三顶绿帽都没有声气。
胡忧没等公良说话,就插嘴道:“说不能那么说。这两军冲突,必有原因的。说不定,是公良大哥一边有什么错呢。”
胡忧这话说得平平淡淡,却是往火上浇了油。
牛头人这边,人让人家砍死了,烟草又让人给一把火烧了,到了错还是他们的,这还讲不讲理了。
“砰!”
这回是公良拍了桌子,头发都竖了起来。骂骂咧咧道:“这烟草,我们每次都这样运的,往日从来就没有出过问题,偏这次出事,不是虎头人那边搞鬼,又是什么。”
“那个申屠,一向看我们牛头人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有事没事的,就来找碴,敢说我们有错,我到要看看,他们哪张嘴敢说!”
周池在心里暗笑:你们是没有遇上少帅,要是遇上,早就出事了,还等到今天。
看公良火了起来,胡忧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