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砍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不过这个男人,和女人争抢了那么久,都没有动过武力,让胡忧多多少少的有一些好感。
男人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胡忧,似乎在挣扎着。大约两三分钟,他还是把东西还给了那女人。那女人千恩万谢的走了。
胡忧直到那女人离开之后,这才转头看向这个男的。男的大约三十岁上下,许是用脑过度,有些掉头发。
“战时抢东西,无论是那方的势力,都会判你死罪,你知道吗?”胡忧问道。
胡忧这到不是吓他,如果不是胡忧过来,换了一个脾气不太好的将官,直接就下令砍了,连审都不用审的。战时人命是最不值钱的了,为了控区稳定,杀几个人跟本不算个事。
那男人看了胡忧一眼,低下了头。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他是犹豫了很久,才决定干的。谁知道还没有得手,就让人给撞上了。
“说吧,为什么抢东西?”胡忧问道。他早看出了这是一个生人,如果不是有特别的情况,他是不会这么干的。
“跟你说有用吗?”男人眼中闪出一丝希望。胡忧给他的感觉不像是普通人,如果胡忧能帮他,他这关也就过去了。
“先说来听听。”胡忧没有给出正面的回答。不过胡忧愿意听,那就是说明他有可能会帮他一把。
“我抢的那些,不是钱财,是药来的。我老娘病了,急需药。我有钱,可是跟本买不到药。”男人回道。
战时米粮药品全都是军控的,就算是有再多的钱,也不得见能买到药。
胡忧一听男人这话,基本上也就猜到了大体的情况。看来这里面,还真有他的事。又问了几句关于他母亲病情的事,胡忧点点头道:“你跟我来吧。”
回程正好遇上大虎,胡忧交待了大虎帮那男人去配药,这才回到了临时的住地。
“年启白,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跟你说呢,来,咱们到屋里说去。”
年启白找胡忧是商议反击的,看胡忧有事要说,自然是先听胡忧的事。给年启白讲了一些街上的情况,这才说道:“药品关系着老百姓的命性安全,在这方面,我们要注意一些。军中多用伤药,其他的品种,就解禁好了。”
年启白没有想到,胡忧在战情这么紧张的时候,还想着老百姓的问题,敬佩的点头道:“少帅说的是,我回去之后,马上派人去办这事,那个,粮食方面,要不要也解禁一部份?”
胡忧想了想,道:“我们只是封了军粮,市面上应该还有一定的余粮,只不过价钱怕是老百姓承受不起的。这样吧,你派人稳定一下粮价,谁敢乱担价的,第一次警告,再犯就给我抓起来,粮军充做军粮。”
“是。”年启白还是第一次手里管着那么大一座城,没有什么经验,自然全都听胡忧的。
接着两人又谈起了军事,城外江大勇的内讧已经暂时平熄,护城河的水又持续的减少,年启白心里没有底呀。
胡忧听着年启白的絮絮叨叨,偶尔才答上一两句,半个小时左右,他就把年启白给打发走了。对于不专业的人,很多军事上的事,胡忧也没有那么多的心思去向他解释。
其实年启白完全是生书事多,这也担心那也担心。胡忧对这些早就已经有了安排,哪需要他来多费心。
不过胡忧并没有打击年启白的积极性,年启白这个人,对军事虽然是一知半解,很多东西都只是书上的知识,不过胡忧跟他合作到现在,还是挺愉快的。正因为他事事都关心,不时还真能提点到一些胡忧没有留意到的地方。
兴马城暂时是平静,山穿城可就不平静了。江大勇把下游的河给堵了,山穿城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