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城高十二米,不但对外有防御能力,对内也同样有防御力。张周就是靠着它,才支撑到了现在。要不早让人给弄死了。
吸了吸鼻子,胡忧走进一间满是药味的屋子。这屋子外有人守着,不过他们拦不了胡忧。
床上躺着一个人,胡忧一眼就认出了他是那么砍了红娘子一刀的家伙。这次张周的疯狂行为,也就是为了他。
“张柄,还没死呢。”胡忧在床前的椅子坐了下来,一脸笑意的说道。
胡忧进来的时候,张柄正在睡觉。不过他的状况,哪里能睡得沉,稍微一动,下身就痛得要命。听到有人说话,张柄睁开了眼睛。
张柄显然也认出了胡忧,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仇人了,那哪能忘得了。
“你,你,你……”一连三个你字,张柄激动得全身冒冷汗。
“啪。”胡忧在张柄的伤处,轻轻的拍了一下,问道:“挺疼的吧。”
何止是疼,张柄都快晕快去了。他那玩艺,被胡忧来了一脚,已经完全废掉了。按说应该切掉,对他更好一些。可是舍不得呀,所以才一直留着。
张周现在真是焦头烂额了,各路势力是铁了心的要他的命,往水上皇宫送的求助信又没有回复,军中的士兵看不到希望,很多都找机会逃跑,甚至连派去追逃兵的,都一去不回头。
勉强的看了几页战损报告,张周就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了。把文件丢到一边,张周准备去看看他那儿子张柄。
可怜天下父母心呀,张柄这次把张周害成这样,张周却一点没有怪他。依然拿张柄当心头肉。
张周不是一个好将领,但绝对是很多人想要的‘好’父亲。人活一世,能有这么一个老爹,那得多享受多少荣华富贵,风花雪月呀。
张周来到儿子的房门前,没有看到侍卫,微愣了一下,就马上想到儿子有事。赶紧的推门进去。
“张城主,才来呀,我都等你半天了。”胡忧淡淡的说道。
“你是谁?”张周并没有见过胡忧,一时之间认不出他的身份。看到儿子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他的心顿时放下不少。
“你不认识我吗?”胡忧微笑道:“说起来,前天晚上,还差点被你烧死呢!”
“你!”张周一听这话,马上就暴跳如雷。他还以为那么伤了他儿子的凶手,已经被大火烧死了。哪想到,居然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我杀了你!”张周说着就要扑向胡忧。他是怒火上脑,已经顾不得别的了。
“慢来,慢来。”胡忧看了躺在床上的张柄一眼,拿出把雪亮的匕首,在手里把完着。
张柄就是张周的命门,哪怕只是一个废儿子,那也一样。胡忧这么一比划,他就好实多了。胡忧能一脚把他儿子伤成这样,再多加一刀的事,他是肯定能做的出的。
“你想怎么样!”张周气得混身颤抖,要吃人一家瞪着胡忧,道:“你要敢碰我儿子一跟杂毛,我就把你碎尸万段。”
“啊!”一声惨叫,回应了张周的话。原来是胡忧用刀把敲在了张柄的伤处上。
胡忧冷哼道:“别跟我玩之套,我是吓大的。”
“你……”张周气得一口血压不住,喷得满天都是。他堂堂一城之主,将门之后,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
“行了,别你你你的了。我想你现在,一定很好奇我是谁吧。说实在的,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让我如此的接近死亡了,你给我的印象深刻呀。”胡忧道。
张周经胡忧这么一担醒,这才想起来,弄了半天,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呢。
“你是谁?”张周终于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