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系列的波折,胡忧终于迎来了最后的时刻。与朱元武的见面会怎么样,胡忧现在还是一无所知。
是的,这是一个谁也算不出结果的见面,然而,应该来的始终还是会来,这是谁也无法逃掉的。
胡忧此时已经来到了瓷器国,悦来客栈里,胡忧、秦明,吴学问相对而坐,桌上已经摆满了好酒好肉。
胡忧在举杯道:“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我们终于又坐在了一起,难得,难得呀!”
两个‘难得’,道尽了多少事,从哥伦比亚军校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年的时间,当年的 学生,如今都已经成为了独档一面的强者。当年的青涩少年,如今已经长成男人。
男人,多好的词。男,难也,一个‘男’字,背负了多少的东西,多少的责任,敢于勇敢做男人的人,都是好样的,不是吗?
秦明笑道:“一晃十几年就那么过去了,回想起你当初刚入军校那会的样子,现在我都觉得可笑呢。”
吴学问爆料道:“他刚入学校那会的样子,更是可笑。”
胡忧苦笑道:“你们俩就笑我吧,反正我这人脸皮厚,无所谓了。”
“早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来来来,我们干了这杯。喝过了这次,以后就不知道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吴学问略带伤感的说道。
“这书生又在意气了。”胡忧哈哈大笑。
“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那么许多干什么。来,我们干。”
你来我往,一壶酒没多一会,就已经全都下了肚,三人都微微有了几分醉意,说话也变得大声了。
酒不够,那就继续上,话不够,那就继续说,喝够了,说够了,那就睡吧。睡醒了,又是新的一天,也是最最关键的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胡忧起床换上了一身新衣,这是红叶亲手做的衣服。有人说,换上新的衣服,运气会好,胡忧想试试看。
瓷器国皇宫的方位,胡忧已经在地图上看过无数次,就算是闭上眼睛,都不会走错路。二十分钟之后,胡忧站在了瓷器国的皇宫大门前。
“请问,你有什么事?”瓷器国士兵看胡忧器宇轩昂,不敢怠慢,说话相当的客气。
胡忧拿出一个令牌递给士兵,道:“麻烦 帮我通传一下,我想见见你们的皇帝。”
令牌是朱元武给胡忧的,那时候他们还是合作者,朱元武给胡忧这块令牌,是为了让胡忧可以随时见他。
停牌到手之后,胡忧一直没有用过,这次还是第一次用,不过对于停牌的效果,他并不会担心。在这方面,朱元武要比合众国那个奇怪皇帝靠谱多了。
士兵本对胡忧就很尊敬,看到胡忧拿出来的令牌,那就更加的客气了。
“我这就帮你传话,这一进一出的需要一些时间,你要不先到停子里喝口茶?”士兵指指身后的岗停,瓷器国士兵的待遇还真是不错,居然还安排有休息室。
胡忧笑笑道:“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着就好。”
士兵没有再说什么,快步往里走,不多时,士兵又回到了胡忧的面前,从他额角隐隐的汗迹可以看出,他这一路来回都是用跑的。
“陛下请你进去,你跟我来吧。”
胡忧点点头,跟士兵一块进了皇宫,在花园里,胡忧再一次见到了朱元武。
朱元武身边并没有大批的护卫跟着,也没有宫女,就他一个人而已。士兵把胡忧带到就离开了,现在这巨大的花园里,只有胡忧和朱元武两个人。
朱元武道:“我算着你也差不多应该来了。”
“嗯,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