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伤人的,又是在几岁的时候,增进最快。”
胡忧非常耐心的问着楚树一些有关于这方面的问题。楚树虽然不知道胡忧要干什么,但却很配合胡忧。但凡是知道的,全都详细讲给胡忧听。
胡忧把楚树所说的,一一记在心里的同时,还与自己所理解的这方面知识相护对比,分析。
“看来我想得没错,你的功夫只要是天赋好的人,一年就可以小有所成。”
通过从楚树那里得到的资料,楚树是在八岁那年发现自己的声音异于常人的,可真正有杀伤力的时候是在十三岁。这并不是说楚树学了五年才小有所成,而是因为楚树在十二岁的时候,因为一些事的发生,才真正下定狠心去苦学。
“一年,没那么容易吧。”楚树被胡忧的分析吓了一跳。他都学了多少年,才小有成就,胡忧开口就一年,那在他看来,多少有些扯蛋。
胡忧自信道:“只要你肯教,我就证明给你看!”
在胡忧和楚树说话间,一个士兵向他们走了过来。这个士兵正是半天前答应帮胡忧传话的士兵。
“军爷。”胡忧变脸很快,刚才还没有哭意,这会就已经是满脸的哀色。
其实他只看这个士兵的脸色,就已经知道,结果并不是他想要的。可胡忧并不绝望,因为他在士兵的身上看到了希望。
士兵叹了口气,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女王的命令,谁都不许过。”
“我知道了,谢谢你,军爷。”胡忧一脸的感激。能不感激吗,人家给带来那么多的消息。
士兵走后,楚树叹息道:“看来我们现在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冲过去,二是退回去,再想其他的办法。”
胡忧摇头道:“不,我们还有第三条路可以走,你过来,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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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太阳把光和热送到大地,空气中漂着让人作呕的尸臭。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进了敛房,其实这里还是大路上。
“少帅,你这招真够毒的,不但毒人家,还毒自己。”楚树这会真是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心情。这种恶臭他得受着,可这种臭之所以会出现,又是因为他的原因。是他按胡忧的吩咐,弄了死动物放在队中,弄出的这种味。他真可以说是自作自受呀。
胡忧闷声道:“对能对自己狠,才可以对别人狠。你看吧,用不了两天,我们就可以过去。”
“你好像昨天也这么说。”楚树提醒胡忧。
“昨天风大,今天不一样。”胡忧瞪眼道。
哪要两天呀,只半天,关口就打开,让胡忧这支丧队过去了。只有他们这一队能过,其他的老在姓还是不许通过。
“嘿,你还真是神了。你是怎么猜到我们可以这样通过的?”楚树这会对胡忧真是佩服得不行。眼看都已经无计可施了,胡忧越只弄了几只死鸡死鸭就解决问题,大摇大摆的就过了关。
胡忧笑道:“我可不是猜,我这叫判断。”
“您就别卖关于了,快说出来让我长长知识。”楚树急得跟什么似的,就想知道这其中的道理。
胡忧摆摆手道:“这其实说出来不值钱,只因为艾薇儿受不了这种气味。”
胡忧一开始并不能确定艾薇儿是不是在附近,是那个士兵下午来时的回话,告诉了胡忧答案。
“我记得他当时说:女王的命令,谁都不许过。”楚树回忆道。
“没错,就是这话。从他的话和汇报的用时,我们就可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