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又回到了之前所站的位子,面对着夏民政的士兵,道:“你们的长官身体不适,暂时无法带领你们。按惯例,我现在是这里的最高长官,你们暂时要依我的命令行事。现在我命令你们把你们的长官带回去,好好的照顾他,不得有误!”
夏民政的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听胡忧的命令。
是,军中确实是有惯例,在直属上司不能指挥军队的情况下,得听当时现场官最大的人下达的命令。可是现在的情况又有些特殊,他们的直属上司是被官最大的那个给放倒的呀,难道这都要听他的命令吗?
天风大陆的各类兵书军纪很多,但是从来都没有哪本书对目前这种情况有地任何的描述,这个命令究竟是听还是不听呀。
夏民政的士兵在犹豫着,胡忧却并不打算给他们这个犹豫的时间,脸色一沉呵道:“军法第一条,有令不尊就地处决,你们是不是想试试,或是说,他们准备以下犯上?”
以下犯上也是死罪。夏民政倒下,他的这些士兵一个个全都成了没头的苍蝇,让他们攻击胡忧,他们是不敢的,就这么站在这里也同样不行,唯一只有走了。
夏民政的士兵这会真是说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可是他们除了按胡忧说的去做,还能怎么做呢。进攻东区大营?借他们两个胆他们也不敢那么做呀。人家轻轻松松的就把他们的头子给放倒了,谁还敢上去忍人家呀。再说了,谁敢在这个时候把责任给扛在自己的身上,那不是找死的行为吗。
没法子,夏民政的士兵只能傻傻的扛着夏民政离开东区军营。这事他们管不了,也没有能力管,还是等夏民政醒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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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换人家的粮到把夏民政这个苦主直接放倒,东区军营的士兵从到头尾把整个过程都看进眼里。
如果说前一天,还有人不服胡忧接替何良玉的位成为这东区区长,那么现在是再也没有人敢不服了。胡忧带领他们做的这些事,是他们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也是何良玉跟本不会领他们去做的,只有眼前这个人会领他们这样干,而跟着这样一个上司,那绝对是士兵之福呀。
难道不是吗,如果他们是夏民政的兵,现在主得灰溜溜的扛着自己的上司回营,别说是面子,就连里子都丢光了。而跟了眼前这个上司,没有粮可以去别的军营那里拿,人家找上门,直接就打趴,那是多么威风的事呀。就算是再过几十年,等自己老的时候说给孙子听,那都是很有面子的事。
“看士兵的眼神,你这个长官他们是认了。”朱大能对胡忧笑道。刚才夏民政来找事的时候,他并没有出来,而是藏在后边观察这边的情况。
胡忧笑笑道:“这是早晚的事,没什么可得意的。”
朱大能同意胡忧的说法。以胡忧的能力,要收服这些士兵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这跟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不过有一点,朱大能必须提醒胡忧。胡忧这次把夏民政放倒,看似已经是解决了这个事,事实上这个事才刚刚开始,夏民政是绝对不会吃下这么大一只死猫而不做事的,等他再一次上门找麻烦的时候,怕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一拳完事了。
对于朱大能的提醒,胡忧只是笑笑。这方面的事,朱大能能想得到,他又怎么可能想不到呢。在这方面,他已经有自己的计划,只等夏民政再次上门而已。
“好了,这事就暂时这样吧。这几天你外出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反到是在这小小的水沟里翻了船。”
朱大能笑道:“这个我到是没什么好怕的。里杰卡尔德只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