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去做,可以更方便的调动士兵,而一但是通过胡忧的办法,唐浑在心里不爽的情况下,绝对会暗中搞事,到时候敌人还没有见着,自己的内部就已经出了问题,这仗还怎么打下去呢。
会议最后通过的是唐浑的分兵计划,胡忧除了摇头之外,就只能也转而支持分兵了。不支持怎么办,太平帝国也不是胡忧家的,在还没有开打之前,胡忧也不能百分百说他的战法就一定是正确的。再怎么说,唐浑的分兵如果失败,还是可以转而改成胡忧的合兵一处守主城的,多一种选择就多一种变化,怎么看起来,也都是唐浑的办法更好一些。
可惜打仗不是用看的,而是真刀真抢要见血的。还没有开打之前,人人都是想得美美的,似乎这天下所有的好事全都是他家的,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实再不行还可以换回来。
真有那么好的事吗?
胡忧边想就边摇头。打仗讲究的是什么,那是一股作气的气势,开局是决定胜负的关键,六卫城破了才退守主城,和直接退守主城怎么可能是一样的呢。
败退的兵那叫做残兵呀,就算是全身上下一点伤都没有,他的胆气也破了,要想再恢复过来,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到时候守主城的全都是这样的兵,就算是胡忧再怎么厉害,那也收拾不了残局了。
“看来,只能在六卫城硬拼了。”胡忧暗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这一战还没有开打,他就已经知道不好打。记得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是在曼陀罗对安融开战之前,那一次,胡忧也有这种很不好的感觉,后来的结果所有人都知道了,那是大败呀,连青州都被割让给安融做为争战赔偿,那是曼陀罗帝国永远的耻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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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我们是越混越回去了。”候三以水代酒,狠狠的喝了一大杯,不满的对朱大能哼哼道。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朱大能从来都是喜欢和候三对着来的。可是这一次,他完全同意候三的说法。他们可是曾经自己建立过帝国的人呀,那时候多威风,想怎么干全都是自己说了算,现在到好,平白多了唐浑这么一个毛小子压在他们的头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什么都不行。
“唉……”候三找找的叹了口气,道:“有感觉又怎么样呢,我们现在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听人家的话去行事。人家说可以,我们才可以,人家一个摇头,我们就等于全都白做。我就想不通了,里杰卡尔德为什么突然那么信唐浑呢,难道被唐浑下了药不成。”
候三一句无心之语,直接就点到了问题最关键的地方。可惜朱大能并没有把这话当回事,而候三也不过是说过就过,谁都没有真正按着这个方向去思考。
发了一大堆了牢骚,朱大能两人是越来越感觉不爽。从小兵到大将军,那是让人很开心的事,可反过来真是没有多少人可以受得了呀。两个都是曾经独掌大权的人,现在落得要听一个毛小子的话,能不哭死就已经算是不错了吧。
“如果有酒就好了,喝高了那就什么都不需要去想了。”候三懒洋洋的靠在城墙上,仰头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愣愣的直出神。
朱大能哼哼道:“别说是没有酒,就算是有酒也不可以喝。你别忘记了现在可是战时,战场喝酒,那是死罪。”
候三笑道:“那是不死鸟军团的军法,在这里能用得上吗?”
当年的不死鸟军团以法军严而出名,无论是大将军还是小兵,犯了法就一事同人,谁都没有情面可讲。也正是因为这样,不死鸟军团才能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
可惜,浪天城的灾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