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不好。”
候三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朱大能笑笑道:“少帅需要你为他出头吗?好吧,就算是你在为少帅出头,那我来问你,你的理在哪?”
候三愣了一下,问道:“什么理?”
朱大能翻翻白眼道:“能让你站得住的理。”
“我……”候三一时语塞,他没想到朱大能会问他这个。
“不用你你我我的了,你跟本就没有战得住的理,理在人家那边呢。”朱大能摇摇头道:“少帅是门官,人家是小队长,他们是平级的,少帅确实没有权力命令人家说什么事,而人家不做,也是于理说得过去的。而你呢,你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门兵而已,和小队长吵,无论有没有理,你都是错的。还说为什么少帅出头,在没有理据支持的情况下,你有什么头好出的?”
“我……”候三涨红脸道:“那小队长怎么能和少帅相提并论。少帅做将军的时候,那小队长都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玩泥巴呢。”
朱大能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还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无论你、我、少帅以前是什么人,有什么显赫的权力,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少帅只不过是门官,而你我以不过是门兵,知道吗。”
“可是……难道我们就一直做这么一个门兵,让一个小队长压在我们头上吗?”候三感觉自己的心里就像是有只猫在抓一样的难受。心里多少的委屈,就是无法说出来。
“以后的事,谁都说不准,但是现在,我们只不过是门兵而已。候三呀,听我一句劝,放开以前的身份,别老是拿以前和现在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要好好的分清这其中的分别。”
话说到这,朱大能真是把可以说的全都对候三说了。候三如果还是无法想明白,那他真是再没有任何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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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让我交费,我不交……”
胡忧在巡视的时候,被这么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进城交入城费是多少年的传统,可以说是天经地义的事,居然有人敢那么大声的说不交费吗?
目光寻着那声音找过去,胡忧发现声音的来处正是朱大能坐镇收入城费的地方。此时已经有十几个老百姓在那边围观。
想了想,胡忧走了去过去。虽然以朱大能的能力,这么点小事完全可以搞定。但胡忧现在是这里的门官,在自己管区范围的事,他是必须得去过问的。
“发生什么事。”胡忧在人群外问道。在这短短的时间了,这边已经围了不少的老百姓,胡忧并没有挤入人群,而是在人群外发问。
“你是这里的门官吗,来得正好。我来问你,你们还讲不讲理了。”
没等被围在人群里的朱大能回话,一个青年就冲到胡忧的面前,那嘴像竹筒倒豆子一样的往外倒话。
青年二十岁上下的样子,一身书生服已经洗得发白,脚上的鞋也破了一个洞,但是混得并不怎么如意。不过精神状态还是不错的,要知道这年头可没什么人敢与官争长短,他到是一点不怕的样子。
胡忧上下打量了青年一眼,笑笑道:“你总得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
等问清楚了整个事情的经过,胡忧这次知道这青年为什么和朱大能吵起来。
青年的名字并不重要,他自己没有自我价绍过,胡忧也没有问,所以暂时大家都不知道他怎么称号,但是青年说的事,胡忧到是很能理由。
其实要说起来,这都不算什么大事。不过话又说回来,城门东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