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你都是我花家的救命恩人。”
“那我们就开始吧,你先把糯米倒进锅里,加一倍的水把锅烧到半开。”
“是。”阿花依胡忧的话而去,做酒之人自然知道半开是指水开始冒气。
不一会,阿花跑来告诉胡忧水已经半开,胡忧则让阿花把夫人放入锅中。
阿花瞬间瞪大了眼睛,不解的看着胡忧,问道:“少帅,这样成吗?”
这一个弄不好,可是要把人给煮熟,阿花不担心那才是怪事呢。
胡忧安慰道:“你只要保持好水一样在半开的程度就不会有问题。”
阿花想想也对,半开的水只是比较烫,还不到把人煮熟的地步。于是按胡忧的吩咐,帮夫人除掉身上的衣服,放入大锅之中,尽可能用糯米把夫人的身子埋好,只露出脑袋在外面。
“好了吗?”有些事胡忧不好在场,只能先行回避。
“好了,少帅。”阿花开门把胡忧请进屋子,这里是他平时酿酒的地方,此时还能闻到淡淡的酒香。
胡忧先看了阿花夫人的情况,满意的点点头,这阿花不愧是做酒的,水温控制得很好,这到是让胡忧省了不少的事。
“少帅,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此时的阿花已经满头大汗,这锅里煮着自己的夫人呢,阿花能不紧张吗。
“不急,你留意看糯米的情况,发现变黑再说。”
屋里的气氛真是相当的诡异,两个男人一在静坐一个在烧火,锅里不只有糯米还有一个女人,这要让不明真像的人看到,怕吓得要尿裤子吧。
“少帅,糯米变黑了。”阿花全神贯注的守着火,一发现糯米变黑马上报告胡忧。此时的他比之前更加的紧张,因为他知道医治已经到了关键的过程,而直到现在,他也没见胡忧拿出任何的药物,他不知道胡忧准备要怎么做呀。
“嗯,去拿一个碗来。”胡忧看了眼锅里 的情况,淡淡的对阿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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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你这是……”
阿花才把碗给胡忧,就见胡忧拿出了刀, 这可把他吓得不轻。刀是凶器,胡忧把刀拿出来是要杀人还是自杀呀。
“没事,弄点药。”胡忧在说话间伸手在自己的手腕上就是一刀。血瞬间喷涌而出,正好流到碗里。由于胡忧的身体比特殊,刀口很快就自动止血,足足给了自己三刀,这才放满一碗血,阿花在旁边看着眼泪都出来了。
“少帅……”阿花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虽然这是一场交易,可是胡忧用的是他身上的血呀。
“没事。”因为流了一大碗血,胡忧的脸色比往日多了几分惨白。
“把这拿过去,一半让你夫人喝下,一半倒到锅里,注意水温,不要让水冷了。等你夫人自己能站起来,就算是成功,要是不行,那……唉……”
说完胡忧起身离开了屋子,在院里石凳坐下,应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是等待。
阿花很想去和胡忧说说话什么的,可是他必须要注意水温,只能留在屋子里。吐过血的阿花夫人脸上多了几分红晕,眼睛依然紧紧的闭着,是成功还是失败,此时没人知道,不过相信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胡忧来时是中午,经过一通折腾,此时已经是半夜,应该睡的已经睡了,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鸡叫的时候,阿花打开了房门,那脸上的欢喜表达了他内心此时的心情。在他的身后,是他的夫人,她不但已经醒来,而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