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冲动。你以为我们身后这些人是你的特种团还是我的独立团,这全是难民。被人逼上绝路他们敢拼命,让他们主动去和人家拼命他们敢?再说了,你听听前边的枪声,淅淅沥沥的,我想那些所谓的友军应该没多少人马,就算你完成了战场分割,他们也不一定敢全压上来,最重要的是我们甚至相互之间都不知道对方是谁,更谈不上半点的默契,他们想什么我们不知道,我们想什么他们也不知道,这么做非但不会让局面更好,反而会更坏。”
朱大能一席话有理有据,候三想反驳都无话可说。这不是强词夺理,这是事实,没有经过军事化训练的难民只能为活命而逞一时之勇,什么战技战术对他们来用跟本没用。
敌情不明,友军那边的情况也不明,朱大能和候三在猛攻一阵之后也采取了相对保守的牵制性打法。
两头都受到牵制,联合军这个中队的日子就不好过了。他们本是想给对手设套,这下好,把自己给套了进去。虽然短时间被人一口吃掉那是不太可能,可两头的对手都有枪法极准的高手,这样一点点的被消耗,一、两百人也消耗不了多久呀。
穷则变,谁的命都只有一次,坐着等死那是万万不愿的。中队长决定咬住一头放一头,只要把局面打开那就好办。
胡忧这边的单兵火力是猛,但人数明显的比较少,自然成为了主攻的目标。在中队长的在命令下,子弹水泼一样的向胡忧这边狂扫,打得胡忧三人头都抬不起来。
“他们想咬死我们。”吕佳琳被弄了个灰头土脸,什么风情什么美丽几乎都给打没了,还会智慧仍在。
胡忧知道吕佳琳是对的,从这几分钟的交手看,敌人背后的友军战力也一般,想要吃掉敌人这个中队看来是不太可能,这场战斗打到现在反正是不亏,没必须硬拼,还是先撤吧。
“可惜不知道那边的友军是谁,今后怕连个‘谢’字都没机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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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看着那个人像少帅?”候三突然对朱大能道。之前干掉敌人的时候他弄到了一个望远镜,虽然以前没见过,可以他天生的嗅觉很快就弄明白了这东西的作用,不时在阵前用来观察敌军的动向。由于这边的地势比较高,候三就想着能不能看到友军那边的情况,于是望远镜有意无意的总往那边去。
“什么少帅?”朱大能愣了一下。
“还有什么少帅,我们的少帅胡忧呀。”候三跳脚叫道。胡忧可算是改变了候三一生的人。如果不是遇上什么,他这辈子也许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兵,甚至早就战死了,哪可能成为大将军娶了漂亮的老婆。
“真的,你看清楚了吗?”朱大能也激动起来。他都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没见到胡忧了,那是他真正过命的生死兄弟呀。
“一晃眼的功夫,我觉得很像。”尽管候三的眼睛是出奇的毒,可距离如此远又一闪而过,他并不能确定看到的就是胡忧。
事实上候三看到的确实就是胡忧,在候三看到胡忧的瞬间,胡忧似乎也生出了感应,猛的停下高速飞奔的身体,弄得吕佳琳差点一头撞上他。
“你搞什么,想害死我就直说。”吕佳琳可不管是少帅还是胡忧,张嘴就把不满砸到胡忧的脸上。
“不好意思,我的错。”胡忧边说着还边忍不住回头去看那个感应到的方向,可惜什么都看不到。
就这么着,胡忧和朱大能、候三错过了相逢的机会。
连续硬拼了好几波,身上的怒火也发泄得差不多了,胡忧几个也就没再故意的与联军火拼,而是一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