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们骂的也太脏了吧。”林海文这么一个骂战起家的,都被凌鸣他们跟对面队伍的骂战给惊到了。
“……”凌鸣也有点汗颜:“当时情况不同嘛。”
“哈哈哈。”
林海文看着看着,突然爆笑。凌鸣凑过来一看,正好是开始的时候,凌鸣队里的一个人,对面骂他老母,他回骂:“老纸正在把你老母按在键盘上艹。”
后面居然没有忘记加上一堆压键盘的乱码“@#¥%……&*())”。
“可以说很有创意了。”
后面还有骂人家“儿子的。
凌鸣这个混蛋接的特别快,马上喊人家“大侄子”。
再往后翻,那就更是不堪入目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从神话人物到巨型油轮,从电视人物到动漫巨兽,总之什么都被装进对方老母那啥里面了。
叹为观止。
祁卉凑过来看,然后特别嫌弃地把果盘给拿走了,凌鸣赶三赶四的,算是抢下一把车厘子。
“我说你们这些男的喜欢打游戏呢,看来除了杀人放火勾搭妹子这么刺激的事,还可以在里头放飞自我啊。瞧瞧这些话,要是让人知道你这个大师在游戏里是这么个德行,还仙风道骨呢,贼眉鼠眼还差不多。”
“我不喜欢打网游啊。”林海文未免被误伤,赶紧举双手声明。
“那你不是男人。”凌鸣怼他。
林海文斜睨了他一眼:“虽然你有各种各样的想法,但我是绝不能让你一试威风的。你就别妄想了,我对我们家卉卉是忠贞不渝的。”
“……呸。”
“算了吧你们就。”
女人说好哄,有时候那真就是好哄,祁卉看着就挺开心地去厨房了。
林海文把凌鸣的手机还给他:“谭老师要我见什么人啊?”
“瓷都的那几个呗,还有他自己,然后南边有两个。”凌鸣对瓷器行当里头的认识,当然比林海文要来的更加厉害一些:“要么手上自己做大师瓷的,要么是经营的,做出口的。哦对了,还有个做骨瓷的,云口的,叫田维胜,国内往外销自有品牌的骨瓷,算是头一个。”
国内的骨瓷,相对低端一些,但销售规模有时候甚至比道尔顿还要大。云口是华国骨瓷的新瓷都,田维胜的云达制陶,就是这里头的佼佼者了。
瓷器的高端市场毕竟有限,而低端市场则一定是分散的。
这跟我们的热水瓶,脸盆什么的,差不多,一个老百姓去买碗,怎么可能说我要买什么什么名牌呢?
“谭老师的意思是?”林海文皱了皱眉,有了点想法。
凌鸣瞅了他一眼:“我去邀请谭老师到工作室来嘛,结果谭老师的意思是,这是个特别难得的机会,网上的民众对瓷器的认知,可以说是有了一波暂时的热潮。这一波人里,其实很多都是追求生活品种的新中产,也是中高端瓷器的目标销售群体之一。”
“嗯。”
“所以他觉得借这个机会,来推动国内陶瓷器和骨瓷器的发展,是恰逢其时的。”
凌鸣其实还没怎么说实话,谭文宗这个人其实比较淡薄,虽然也有一些家国情怀,但并没有那么浓烈。主要还是瓷都的一个行业协会——瓷都大师瓷联合会的会长,川白瓷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白明正,他说的更为激烈。
高度上那绝对是到了民族危亡的程度了。
林海文跟凌鸣,那也是时代选择的拯救者。
方案恢弘庞大,但说来说去,凌鸣只听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