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普通的输钱并不足以让人知难而退,可当你面对一个怎么都不会输的怪物,面对一个总能够用一个杠字来代替一个和字的领尚支配者时,失去与之对抗的勇气几乎是必然的了。
珠光宝气的大妈、凶神恶煞的光头大汉还有被兔女郎簇拥着大胖子入场时都带上着六千万左右的筹码,如果只是普通的打麻将也许输到天黑都输不完,毕竟放庄家役满的铳也只是480万而已,且役满又哪是那么容易做出来的。
但以岳重这种赢法,再大的家底也是填不满这个无底洞的。
等到被打得懵圈的三个人回神来后终于发现自己的筹码只剩下可怜的几十万了,与之相比刚才还只有两千万的岳重已经叠起了两座小山。
“不打了不打了,今天怎么这么邪性,一个小时不到就输了六千万日元,一个月的零花钱就这么砸进去了。”付完了筹码后大妈怒气冲冲的把牌一摔站起来扭着肥大的后臀走了。
“你小子该不会是出千了吧?想要什么牌来什么牌啊!”大胖子声色俱厉的喝问道。
岳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自己和咲果然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如果是咲在这里把他们给打得丢盔弃甲,她那一身的煞气绝对能镇得这胖子屁都不敢放一个。
十多年的修身养性好像让自己在尸山血海里淌出来的杀气都消散许多了,就算刚才给他们留下了这么深刻的印象,但到了场下还敢这么对自己放狠话。
“你有证据吗?如果不服的话去找赌场的人看看我有没有出千吧。”岳重指了指摄像头说道。
“小子,你很狂嘛!”输得最多的光头大汉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岳重喝骂道,“信不信我把你扔海里喂鲨鱼去?”
岳重翻了翻眼皮干脆瘫在椅子上说道:“年轻人说话别那么燥,以你的身家和势力还没有资格在这艘船上肆无忌惮的。”
见这两人还想说些什么,岳重充耳不闻却苦笑着摇头叹气。
果然赌场不是什么好地方,输急眼了的人完全就像换了个样子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本来想打完麻将再好好交流一番,学学宫永咲说一句打麻将真开心的话,看来这在赌场上是永远也用不上了。
喜欢说就让他们说吧,有赌场的保安在这里他们也没那个胆子对自己怎么样,说到底也是地位不够。
能够有资格进入上层富豪赌场的人自然不会是中产阶级那么简单,他们在普通人眼中已经算得上是富豪了,但在岳重眼里却是不够看的。
这甚至都不需要岳重用太复杂的方式去判断,在他看来坐游轮的人能算什么富豪,只有自己有一艘游轮或者私人飞机什么的才勉强能算有点钱,最最关键的是他们居然都没有把自己给认出来。
在这个世界不认识岳重的人有什么资格称自己为富豪呢?虽然他平日里比较低调,在欧洲的那段日子里更是被媒体给全面封杀了,世界首富淡出民众的视野已经有好几年了,大多数人都忘记岳重长什么样子。
可他偶尔还是会出现在一些世界顶级的宴会上的,倒不是迫于什么压力不得不去,岳重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晓美晴和上流社会完全脱节了,只要晓美家这个庞然大物没有彻底倒下,她不管怎样都与这个圈子脱不开干系的。
等两人气恼了说得差不多了,见岳重还是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他们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走掉了,直到麻将的包厢里只剩下岳重一个人后,侧门这才进来一个身着OL装扮踩着高跟鞋的黑丝美人来与岳重招呼:“先生,您还想继续玩麻将吗?”
从拿着十万筹码进入赌场无人问津的小角色变成了别人口中的您,金钱在世俗当中的力量自然是不可小觑的,但爽过之后岳重已经对麻将兴致缺缺,这艘游轮上大多都是J国人所以日麻也是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