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钱醒了,然后看到了陌生的天花板。他过了很久才让冻结起来的脑浆重新融化并工作起来。他努力的回忆了一阵子,记忆在自己一口吞下那杯酒之后终结。
赵晓钱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昏昏沉沉的脑子。古人诚步欺我,喝酒果然误事啊!!他连忙抬起头去寻找战士大叔的身影。
然后他看到了帕丽斯,对方就大马金刀的坐在他不远处,目不斜视的凝视着他。赵晓钱与她对视了差不多五秒钟,然后扭头看向窗外平静的夜空强行转换话题:“今晚的风儿好喧嚣啊...”
帕丽斯沉默的凝视着他。
“哎呀呀,都这么晚了,差点忘记弟弟还在家等我回去做饭呢。”赵晓钱表情浮夸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从躺椅上站起来就想走,他打算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直接逃走算了。
可谁知道脚步软的根本使不上力气,膝盖不受控制的一弯直接就扑倒在了地上。
帕丽斯依旧面无表情的,沉默的凝视着他。
“没事,没事,我自己来...”赵晓钱这么说着,狼狈的站起来,拍打着身上的浮土,看都不敢去看一眼帕丽斯的继续往门外走:“再见,再见,谢谢招待。”
“所以......“
“放弃成为一名战士了吗?”
而就在赵晓钱即将逃离这场尴尬的深渊时,帕丽斯木然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了。赵晓钱的一只脚已经踏出了房间的门外,在这个声音出现后,这个人仿佛被施展了定身术般的僵硬在了原地。
赵晓钱再一次坐到了那个圆桌前,他低着头透过自己两腿之间的缝隙盯着地上的并不怎么光滑的石板,等待着来自命运的奚落,以及审判。
而帕丽斯这个女人则一点儿要说些什么的意思都没有,她大马金刀的端坐在赵晓钱对面,没有感情的目光凝视着眼前这个拦在自己战士之路上的少年人。
赵晓钱是个对气氛很敏感的人,照以往的话,他可能会在这种压抑而尴尬的气氛中沉默到死为止也不愿意说些什么,以避免招致可能存在的危险。但眼下...遭到提醒他想起了自己并没有多余的时间这么去做。
只是稍等了一会儿感觉对方并没有先开口的打算后,赵晓钱就在内心中苦叹着终结了沉默:“那个..大叔他,他去哪儿了?”
“接到了一封急报,离开了。”帕丽斯毫无生气的回答。
“哦....”赵晓钱擦着冷汗点头。
又小小的沉默了一会儿。
“那个....”赵晓钱鼓足了勇气看着帕丽斯,努力的让善意从自己的眼神中释放出来:“大叔有没有说过,会什么时候回来啊?”
“没有。”帕丽斯和他对视,眼神毫无波动。
“哦.....”赵晓钱擦着冷汗点头。但不知是否是错觉,他似乎看到了那女人嘴角仿佛嘲笑般微微上扬起来的弧度。
再次小小的沉默了一会儿。
“那个....”赵晓钱再次看想了帕丽斯,吞了口唾沫问:“那么,你父亲在离开前有没有对你交待过什么事情呢?”
“父亲?我可没有这种自私自利的父亲。”帕丽斯黑着脸说。
“额..呵...呵呵...”赵晓钱尴尬的笑了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不过那个男人的确交待了一些事情给我。”帕丽斯突然笑了起来,她这么说着冲赵晓钱伸出食指,食指上有一个银环,银环上挂着一枚钥匙。“他要我在你醒来之后把一些东西交给你。”
“对对对!!!”赵晓钱立刻就笑着站起来去接那个钥匙。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