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北燕国主金帐所在。一路上倒是遇到一些人,但那些人看看他们,居然都没盘问。
现在,他们已经到了中军所在,再往前穿过几个营帐,就是北燕国主的金顶大帐。
颜烈若是关在附近,那会是附近的哪座营帐?
领头的颜良脚步有些迟疑。
拓跋焘忽然一咬牙,站了起来,走过颜宁他们身边,来到一座营帐前,问守门的士兵,“人还活着吗?”
那士兵是刚调来守的,当然认识拓跋焘这个太子殿下身边的第一亲信,连忙恭声回道,“禀告左将军,那大楚人还活着呢,听说毒都清了。”
拓跋焘说了一句“好好看守”,就往前走了。
孟良一阵激动,就想冲上去,颜宁低声说了一句“小心有诈”,孟良连忙停步了。
这时,一个老头从那座营帐里出来,身上,还带着一股子草药和伤药的味道,从他们身旁走了过去。
他们十人若是再站着,难免引人注目,“到那座营帐去,就说太子要提人!”
颜宁身材娇小,只能混在最后,她摸出一块东西塞到孟良手里,孟良一看,居然是鱼龙玉佩。
这东西颜宁当初在兖州摸敌营见苏力红时,拿出来过,但是没还给他,现在只能指望这块玉佩还有用了。
孟良走到营帐门口,那两个士兵一见他们脸孔陌生,警惕起来,“什么人?”
“太子殿下命我们来提人!”孟良说着,掏出鱼龙玉佩晃了晃。
军中,自有令牌,但是如国主和太子的印信,也是有用的。
鱼龙图案,在北燕国内,就像是龙在大楚一样。那小兵见了,刚想犹豫,孟良压低声音说道,“还不快点,太子殿下为防意外,命我们秘密行事!”
那小兵知道因为颜烈中毒了,原来看守的几个才会被太子殿下抓去了,难道是审出什么问题了?他不敢怠慢,连忙说,“就在里面。”
颜宁带着楚六几个等在帐外,孟良和颜六四人走进去,就看到颜烈被铁链拷着,那小兵掏出钥匙开了锁,为难了,“大人,这人不会走。军医刚才给喝了麻药。”
孟良想了想,直接抬起颜烈躺着的那块木板,“我们抬着走,有其他东西吗?给他盖上,不能让人知道这人不在营帐了。”
那小兵连忙把自己的一床军用被褥拿出来。
颜六给颜烈盖上,又仔细看了一遍,确保没有问题了,才抬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