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爱尔兰地区首府都柏林。一所偏僻的农庄内。
詹斯蒂芬斯看着面前的一名中年人,不大客气地用不大多见的爱尔兰语说道:“你便是四处在托人寻找我的夏尔?听说你刚从东方的那个什么帝国回来,到底有什么事情?”
“詹姆斯先生,我也是都柏林的爱尔兰人,我名叫夏尔。听说你是‘芬尼亚社’的首领?你们‘芬尼亚社’始终认为爱尔兰人是一个民族,坚持爱尔兰民族独立的的纲领,还在都柏林创办了《民族》周刊,发动爱尔兰人反抗英格兰的暴政,谋取独立?”中年人正是从遥远的东方赶回爱尔兰的夏尔,他被皇帝冯云山亲封为爱尔兰联络特使,负责联系煽动及联系爱尔兰的民族独立组织。于是,一到爱尔兰的第三天,他便通过早已驻扎在爱尔兰的特务,查到了爱尔兰最大的民族独立组织‘芬尼亚社’的首领詹斯蒂芬斯的行踪,专门前来会面。
“你是到底是什么人?疯言疯语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詹斯蒂芬斯还是很谨慎的,要不然,都柏林到处都是英格兰的密探和军警,他只怕早就被逮捕了。
“詹姆斯先生,为了表达我的诚意,请看看今天的《爱尔兰时报》,那里有您想见到的信息。”夏尔卖起关子来。
“《爱尔兰时报》?是英国人今年才开办的那份英文便士报吗?我不喜欢英文报纸。”詹斯蒂芬斯发着牢骚,但见面前的人说的郑重其事,还是吩咐一名手下去找一份《爱尔兰时报》来。
很快,报纸拿来了。
“上帝啊,这是真的么?”拿着报纸的詹斯蒂芬斯和手下几个人纷纷大叫起来,“都柏林警局的几名军警在押送人犯秘密处决的路上遭到截击,军警被暴徒击毙,人犯逃脱!这几个人犯,不正是我们社里前几天被都柏林警局秘密逮捕的社员吗?想不到竟然被救了出来。”
“詹姆斯先生,还有呢,你看这一条消息:都柏林警局的某处处长昨夜幽会情人时被谋杀,情人家中翻出巨额钱财。”
詹斯蒂芬斯望着面前微微一笑的夏尔,再也不掩饰了,激动地道:“先生,这都是您安排的吗?哦,对不起,忘记怎么称呼您了?”
“没关系,詹姆斯先生。叫我夏尔便可以了。”夏尔态度从容,微笑道:“您说的不错,这便是我此次前来与贵社商谈合作的见面礼!哦对了,那个某处处长,实际上,就是你猜想的那位,处处长。”
“我的上帝啊!”詹斯蒂芬斯惊喜交加,他一把抓住夏尔的手问道:“就是都柏林警局当中那个专门负责针对我们‘芬尼亚社’的特别事务处吗?那个该死的矮胖子,我们社前后派了数批社员准备刺杀他,都没找到机会。夏尔先生,您神通广大,怎么做到的?”
“哈哈,詹姆斯先生,要论刺杀,我们爱尔兰怎么能与东方的神秘功夫想必呢?”夏尔见对方终于改口,承认对处处长有刺杀的图谋,放下心来,如今已经成功一大半了,特务司花费大力气,调集几名武艺高强之辈解救那几个芬尼亚社员,还特意从日本九州岛选派了二名擅长刺杀的忍者,精心准备刺杀掉那个警察局的处处长,这份大礼,总算没有白费。
说完,夏尔拍拍手掌,一个黑衣人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詹斯蒂芬斯的面前,将詹斯蒂芬斯和他的几名手下惊得目瞪口呆。还没回过神来,夏尔再一挥手,那名黑衣人就地一滚,一团烟雾之后,人就这样又平白无故地消失了。
“哈哈,雕虫小技而已!詹姆斯先生若是喜欢,我中华帝国可以送名这样的护卫给您防身之用!”夏尔假装关心道,可语气之中的得意洋洋,哪有丝毫认为是雕虫小技的意思?
詹斯蒂芬斯吓得一身冷汗,他终于明白警察局那个倒霉的处处长为何会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