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列颠及爱尔兰联合王国的首都伦敦。
这座当今世界上最大的城市和海港,人口刚刚超过00万。因为有超过100万的居民燃烧煤炭,导致整个伦敦城全部是灰蒙蒙地一片,雾都之名,虽然还没正式被叫出来,但民间称呼已经时有耳闻了。一年五十来次的雾霾,的确已经算是很频繁了。
这天下午三四点钟,一场大雾持续了一整天,天昏地暗的丝毫没有停歇的样子,虽然才下午,天色就全部暗了下来。
灰黑色砖石铺就的马路,被雾霾掩盖着的潮湿迷蒙的路面,有一滩滩地被马车碾压过的污浊的积水,倒印着昏暗隐约的街灯,让人感到一股寂寥!
而与街道两旁阴沉古朴的房屋住宅形成对比的是,街上形形色色的人群:军警,马车夫,小贩,厨师,妓女,酒鬼,失业流浪汉,小偷......还有一群因为失业而破产的工人闹腾腾的相互举着破布,想必是准备到市政厅前面请愿。
在这乱哄哄的人群后面,几名护卫簇拥着一辆华丽的马车,不急不缓地从街道对面驶来。
马车车厢内,身穿燕尾服、满身酒气的亨利伯爵,此刻正搂着一名肥硕妖艳的女子上下其手,车厢内,不时传出一阵阵娇笑。
亨利伯爵是一名传媒商人,手中掌管着两家中型报社,刚从西堤区佛里特街巡视出来,恰好碰上这名丈夫出征的贵妇人,便邀请其前往自己家中作客,其含义自然大家都明白。
“斯提拉夫人,你家子爵先生才离开伦敦二十来天,你便按捺不住啦?”亨利伯爵一边捏弄着面前妇人的肥臀,一边调笑着。
“亨利,你可真坏!你天天来勾引人家,还怪人家按捺不住?”贵妇娇笑着喘息道:“那个死鬼,以前只是在欧洲轮值几个月半年的,这次竟然说是要到遥远的东方去征战那里的野蛮人,没有十个月一年,恐怕回不了伦敦了。这么漫长的寂寞,叫我如何消遣?”
“你这个小骚妇!真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的滋润!等下到了我的住处,让我好好滋润你一番,也算是为可怜的斯提拉子爵出点力气,让他能安心在外屠杀那些傲慢的东方人。”亨利的手已经犹如毒蛇一般缠进了妇人的衣衫内,一边揉捏着,一边得意地大笑起来。
“死亨利,要不是你的那些报社使劲鼓吹让那些议员们远征东方野蛮人,我丈夫又怎么会被征召出征?还不是都怪你们这些该死的媒体商人,为了新闻,宁愿天天发生战争才好。你不要说你没派记者跟随远征军挖掘战事新闻。”
“哈哈!不错,战争能制造无休止的新闻,这场远征中华国的战事,能让我的报社又大赚一笔!不过,你家斯提拉作为大英皇家海军提督舰长,这次出征肯定也会缴获一大笔战利品,否则也不会那么积极地要抢着参战了!”
两人一边聊着,手、嘴巴可一刻也没闲着,两人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车厢内温度越来越高,妇人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死亨利!......让车夫将马车放慢些,我......”贵妇声音已经甜腻起来。亨利立刻会意,在车厢上的一根拉绳铃铛轻轻拉了一下,马车顿时缓缓地降低了速度,以行人的速度缓慢通过一处街角。
正在这时,嘭地一声,马车撞在什么遮挡物上面,紧接着,便是轰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几名护卫当场被炸死炸伤大半,马车车夫也被炸到一边。已脱了燕尾礼服的亨利更是可怜,因为爆炸是从他坐的马车一侧开始的,他的后背被炸得全部是血,惨叫着求救。倒是全身一丝不挂的贵妇,却因为被亨利压着无形中被保护了起来,只是受到惊吓,没受大伤,但却因为惊吓过度,歇斯底里地站在被掀去顶盖的马车板上大喊起来:“救命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