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积功晋升为营长。
“维善,你立即率领师部警卫营的兄弟,紧急行军赶去沙角炮台的东南侧,增援驻防那里的步兵第二团的二营兄弟们!这次洋人居然齐巢而出,沙角炮台怕是难以守住多久。记住,虽然上头已有交代,说是让兄弟们能战则战,虚张声势一下便战略性撤退,将洋人的舰队引到狭窄一些的狮子洋水面集中消灭,但我们步兵十六师不能做孬种,不让洋鬼子们流血,不让自己流血,怎么能就此撤退?那不是撤退,那是畏战逃跑!让兄弟们多杀些洋鬼子,否则不要来见我!”塔齐布一脸狰狞,发狠道。
荣维善对这位跟自己一样爱好武艺的上司很是尊敬,也兴奋地想跟洋人们大干一场,不过他想起上头的命令,还是提醒道:“塔副师长,上峰传来的命令不是说,沙角炮台火炮不多,难以久守,只要沙角炮台火炮损失一半,守卫炮台的炮兵们便快速撤离到威远炮台进行第二道防线。而只要沙角炮台的炮兵们完成撤离,我们守卫炮台背面的步兵们,便要立即撤离,将沙角炮台彻底放弃,以骄洋人之心。我们若是死战不退,会不会对总参谋部、对整个战局的谋划有影响?”
“应当不会!沙角炮台才是洋人进攻广州的第一道关口,若是他们连这个炮台都攻不下,总参谋部也没必要谋划什么了!既然上头要将洋人的舰队都引入狮子洋内用计谋歼灭,就算定这些炮台阻挡不住洋人。既然组挡不住,还怕我们打得凶,让洋人都畏惧得不敢进攻广州城?那就没必要用什么计谋,直接干败洋人好了。”塔齐布别看模样是个粗人,却也不笨,他有他的分析理由:“再说,上头没让我们不抵挡吧!别想那么多了,洋人一座座炮台来攻,我们一座座炮台守卫,洋人占领每座炮台,我们都要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有一点,既然上头有过交代,让兄弟们别死拼都拼光了就行,打不过换一座炮台再战!记住,我们的目的是尽可能多的消灭洋人。”
荣维善连忙应下,敬了个军礼,便率领警卫营的三百余人赶往沙角炮台。
.......
而这时,沙角炮台和4公里外的西南边的珠江江面上的洋人舰队之间,战事刚刚打响。
最前边的是4艘奥斯曼帝国的军舰,一艘主力巡洋舰和2艘护卫舰以及一艘炮舰,缓缓地冲向沙角炮台方向。
巡洋舰上,奥斯曼远征军司令阿伍哲奥卢正对着炮台方向同手下说着什么,手持望远镜看了一会,慢慢地脸色凝重起来。
“那些英国佬不是说这东方华人修筑的炮台都是四四方方,很容易炸毁吗?怎么我看见的根本不是四四方方以砖块和石头、泥土构筑的炮台,似乎是与欧洲一样的扇形外观的露天半地下台,看那构筑炮台的材质,似乎根本就是欧洲的水泥筑就。这种炮台非常坚固,攻占吃力啊。”阿伍哲奥卢气愤地扔下望远镜吩咐起来:“传令下去,我们奥斯曼帝国的舰队不要靠得太近,那些英国佬不是说东方人的火炮大多是2公里射程多不到公里,我们就在公里以外停下军舰,准备开火!”
他的话刚说完,突然便听见前面的小山坡炮台上传来几声巨响。
开炮的是沙角炮台上的4门重型克虏伯前装线膛炮,炮弹呼啸着飞向江面,发炮弹炸落在奥斯曼舰队的旁边,溅起巨大的水浪冲天而起。其中1发炮弹击中最前边的一艘奥斯曼护卫舰,顿时护卫舰的侧面受创处被击穿,出现一个簸箕大的洞口。这发炮弹是炮台上准备许久的灼热的类实心弹,重达40多公斤,猛烈地撞击舰体木板之后,厚实的铁壳也碎裂,里面填充的铁砂一下便炸裂开来,灼热的高温铁砂将护卫舰内多处点燃。
正当这艘护卫舰上的土耳其水手忙着救火的时候,又是几声炮响,8发比拳头还大一号的炮弹再次从沙角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