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闺女早没了,听说是用剪刀自尽死的,可惨了。”
“这么惨,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来听听。”
“嘘…..台上要开始了!”
台下乡民们窃窃私语着。
“乡亲们,你们不少去过响水圩赶圩的人都认识我,叫我石老头。”老头头发花白,颤悠悠地模样,声音却是洪亮。
“石老头,怎么好久没见你去卖唱了?还有你那一起卖唱的漂亮女儿呢,怎么不见?”台下有几人回应道。
“这几位兄弟,我那春儿,你们再也见不到了!因为,她被这个该挨千刀万剐的畜生害死了!”说着,石老头慢吞吞但坚定地走到台侧被圣兵架着的何绍福旁边,死死地盯着何绍福半响,眼中的仇恨和怒火越聚越多,浑身也颤抖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何绍福看着这弱不禁风的石老头,凑近自己耳旁,不知为何,竟然害怕起来。
“嘿嘿,何绍福,你也有今天!”石老头在何绍福耳旁低声说完,便是一口狠狠地咬了上去。
何绍福发出一声惨叫!架着他的圣兵连忙将石老头拉开,何绍福已经痛得满地打滚。
台上和台下的众人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石老头嘴里吧唧吧唧地嚼着什么东西,嘴角边血淋淋的,看起来渗人得很。
石老头迅速将嘴里东西吞了下去,然后开心地咧开嘴,嘿嘿地傻笑着。
台上的冯云山望了望曾观澜,曾观澜摊开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除了安排以外的事情,曾观澜赶忙救场,他走到台前,大声喊道:“乡亲们,你们知道为何石大叔会这样?会这么恨何绍福吗?”
见台下众人都被自己吸引过来,曾观澜继续喊道:“那我就给大家说说,这何绍福怎么害死石大叔女儿的!”
“不用了,圣军大人,还是老头我自己来说吧!”石老头走到台前,打断曾观澜的话,喊道。
“四个月前,就是这个何绍福,收租经过响水圩,见到我的春儿年轻秀丽,便打起了鬼主意。让人来跟我说要买回家做丫鬟,我当然不肯卖女儿,收拾东西便带春儿回了家。不料,他还不肯放过我们,当天晚上,便叫了个熟人偷偷将我骗出家门,他便带人闯进我家,将春儿给糟蹋了!呜呜….,可怜我的春儿,受不了侮辱,当晚就用剪刀自尽了。…..”
“我告到官府,可知州老爷一听我状告何绍福,理都不理,还将我打出公堂。老头我本想找这何绍福拼了,可连面都见不着。幸好,太平圣军来了。我听人说,太平圣军最是痛恨那些恶霸地主,为老百姓撑腰。我一下子有了希望,便耐心等着,终于,等到了今天,能亲眼看见何绍福这个畜生没有好下场,我就算死也能瞑目了!”说完,石老头不断垂泪,也许是心底的悲伤释放了出来,站在台上放声大哭。
台下众人本就听得咬牙切齿,见石老头哭泣,更加是群情激昂,纷纷喊道:“恶霸何绍福,畜生不如,求圣军大人为民除害!杀了他!”
“乡亲们,你们说,这何绍福是不是恶霸地主?该不该杀?”曾观澜不失时机地吼道。
“臭恶霸,该杀,该杀一百次!”台下乡民也怒吼道。
“好,那我们就先杀了这几个地主恶霸,再让圣王来宣布土地改革的大喜事!”曾观澜喊道。
随着曾观澜喊完话,十余名圣兵架起何绍福等一众恶霸劣绅,下了高台,便在城门口处,刚想下令斩首,却被围观的众乡民,蜂拥而上,你一拳我一脚,围着何绍福等恶霸开始打了起来,待曾观澜反应过来,令圣兵拉来众人,才发现,何绍福等人已经被众乡民活活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