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董姓王娘可能心中害怕,忽然一推开门,就冲了出去,她竟然逃跑了!
朱九妹大急,忙抢过放在桌上的大包火药,便将解开的火药一下全洒在杨秀清身上。
杨秀清大惊,奋力跳下床,一脚踢到朱九妹,同时大喊:“来人啦!”
话声未落,两名王府侍卫已经冲入房间。
“这贱女人是刺客,想谋害本王!快将其绑起来。”杨秀清喝道。
而这时,朱九妹猛地爬起,窜到床头,想去抢床头的油灯点燃火药,眼看就要够到油灯,却被两名侍卫拉住,死死地将她按在地上。
这时,又是书名侍卫冲了进来,将杨秀清严密保护起来。
“快,速速宣国医刘春山过来,给本王看看,贱人趁本王醉酒给喂了毒药。”说完,杨秀清哇地将口中口水吐掉,又用手指伸入喉咙,想让自己将喝进去的毒药吐出来,却无济于事。
杨秀清只觉心腹搅痛,头昏目旋,想吐又吐不出来,难受之极。显然,是毒药发作,也不知道那个贱人给自己灌了多少毒药。
他脸如死灰,自己不会就这么死去吧?还没享受够呢,自己的宏图也还没实现,大权也没彻底掌握,不能就这么死了!
他猛地一清醒,继续用手使劲往喉管扣,终于,忍不住的一阵恶心,哇哇,一股酸水夹杂着苦味,猛烈地从胃里反倒了出来。
而这时,国医刘春山也匆匆赶来,一看打翻的茶杯,沾了放入自己嘴唇,立刻判断:“东王,是砒霜之毒!快,快准备新鲜的鸭血和米醋,给东王服下!”
经过一番折腾,杨秀清终于吐出了大半毒药,脱离了危险,尽管如此,却还是留下了后遗症:视线模糊了很多。,
次日,稍微好点的杨秀清,亲自审理朱九妹。
“贱人,竟然想毒害本王!说,是谁指使你的?”
“……”朱九妹将头扭到一边,一声不啃。
“不说是吧,来人,给本王将这贱人的手指甲都拔了。看她还不肯招认!”
四名侍卫上前,将朱九妹按住,便用铁夹夹住其指甲,强行拔除。朱九妹痛得惨嚎几声,便晕死过去。
“来人,将其泼醒,继续盘问。”
侍卫继续拔除朱九妹手指甲,但朱九妹虽然痛得大呼,但仍是不肯说是受谁指使。杨秀清无奈,又让侍卫用烧红的烙铁烫其下体,奈何朱九妹甚是倔强,几次痛得晕死过去,硬是一句话不说。
杨秀清忽地想起逃走的董王娘,指着几名侍卫骂道:“你们也是废物!那个姓董的贱人还能逃到哪里去,怎么现在还没抓到?”
一名侍卫唯唯诺诺地道:“东王,董王娘逃到天王府里,被天王的马王娘藏了起来。”
“哼!那就给本王倒天王府中,将姓董的贱人和那个马王娘一起给抓来。”杨秀清一瞪眼。
“是东王!不过,这天王那边,要不要……”侍卫有些迟疑。
“要什么要?敢私藏刺杀本王的重犯,便是同罪!将那马王娘抓来,天王那边有本王担着。”杨秀清喝道。侍卫连忙领命而去。
一个时辰后,董王娘和天王府的马王娘都被侍卫五花大绑,押着进了东王府。
杨秀清问都不问,先便命侍卫一阵各抽三十皮鞭,直打得两女皮开肉绽,方才停手。
“说!谁指使你们谋害本王的?”杨秀清指着董王娘问道。
“东王,没人指使,是东王时常打骂奴婢,奴婢怀恨在心,自作主张,拉拢朱妹妹谋害东王。”董王娘倒还光棍,将罪责都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