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协助自己管好后勤,帮办军务,不能和他们撕破脸皮。
“多谢僧王体恤下官的难处!如今粤贼攻势如潮,其火炮过于猛烈,难以抵挡,我们该当如何是好啊?”仓场侍郎崇纶再次行礼,探问道。
僧格林沁看见桂良也侧着耳朵听说,心中明白此二人操心什么,不外乎想知道自己下一步的打算,是逃还是与粤贼决一死战。不过,这还用问吗?皇上将大清国的国运托付给自己,就算是打不过,又能如何?唯有一死尔!
更何况,自己还没亲自领兵出战过。僧格林沁相信,以自己在军中的威望,号令众蒙古铁骑,拼死一战,必能杀散贼兵!
申时三刻时分,前营军中忽然来报,说是粤贼前锋大举来攻,步步紧逼,僧格林沁大怒,贼兵竟然欺侮到自己的中军大营来了。他下令躲在营寨内的清军步卒用枪炮射击,又调集骑兵从左右两路想包抄贼军前锋。
“粤贼唯独依仗火器犀利,只要我军能冲近贼兵,与之肉搏,便能取胜!”僧格林沁的想法很简单,便是以营寨为依靠,组织从通州退来的绿营兵和满旗步兵与贼兵对射,吸引贼军的火力,而后,一万余蒙古铁骑从两侧杀出,包抄粤贼的后路,冲击粤贼的两翼,等粤贼发现调转枪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与满蒙儿郎肉搏。
而只要肉搏,大清的勇士们从来不惧任何敌人。僧格林沁有理由相信,做到这点,便能将这伙粤贼杀得大败!
不过,接下来,手持千里镜的僧格林沁,绝望地发现,他错了,错得很离谱。
粤贼并没有如他所料,将枪头都对准营寨这边,而是将分出前排只一两派贼兵以火枪零星射击营寨。却将大部的兵力,对准两侧冲锋的骑兵。
只听见密集的枪声炒豆子般响起,两翼高速冲锋的骑兵纷纷落马倒地,不少马匹受惊回跑,反而冲乱了清军冲锋队形。
两翼的骑兵统领大怒,阵斩十余名往回逃的骑兵后,再一次组织骑兵冲向贼兵的两侧,但再一次地,密集的枪声响起,骑兵死伤严重,再一次到折损近千人,终于溃败。
眼瞧如此,僧格林沁惊怒交加,气得一把将千里镜摔烂在地。
他暗骂两翼的骑兵统领是猪脑子,见贼兵火力如此猛烈,第一次冲锋不成,竟然还要冲第二次。急忙下令后撤。
身边一幕僚向他进言,此地过于空旷,虽然方便骑兵冲锋,但更有利于贼兵的洋枪洋炮轰击。应寻找一有灌木丛林之处地方,便于躲避贼兵的枪炮,再以骑兵侧面迂回冲近,进行近身搏杀。
僧格林沁一听顿觉有理,他想到了一处绝佳的战场。他当即下令,所有通州一带的清军全部往京城方向退却。当然,他也是幻想着奋力一搏了。
当天傍晚时分,僧格林沁率部二万七千余清兵,急急忙忙退入八里桥,与本就驻守八里桥的四千清军汇聚一起,扼守通州前往京城的道路。
同时,心情沉重的僧格林沁,写了份密折,派人火速呈送咸丰。搞得直隶总督桂良惊疑不定,以为僧格林沁必定是吓死手弹劾他,而仓场侍郎崇纶更是瘫软在地,连忙写了份请罪奏折。
幸好,八里桥一带,基础的防御工事早已经修建好。面对层层进逼,火器猛烈的敌军,僧格林沁束手无策,他只好在八里桥周围筑造土垒、战壕,同时将三万一千清兵分布在东西南三路,准备做最后的挣扎和抵抗。
这个时候,僧格林沁已经信心全无,而他手下的各蒙古部落首领也是哭丧着脸,愁苦满面。谁也没想到,驰聘天下的蒙古骑兵和满旗铁骑会被一帮粤贼步卒打得如此之惨,还不论是守城,亦或是己方最擅长的堂堂野战。
僧格林沁不敢想象,若是自己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