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测的步法,就让众黑衣人联手布下的绝杀剑阵形同虚设。
虽然指法精妙,让人见所未见,却也不过是一套点穴制穴的手法而已,不足以为奇。
先前说话的黑衣人眼见众人接连受制,绝杀剑阵已是七零八落,不由得厉啸一声,带领剩余黑衣人疾攻十余剑,搏得片刻喘息之机,伸手入怀掏出一物,甩手掷出客栈大门,爆起一团火光,却有一道飞火流星冲天而起,于夜空中格外醒目。
方白衣眸光微凝,却是冷哼一声,脚步虚挪欺上前去,手臂带起道道幻影,起落之间已将众黑衣人尽数点倒在地。
收起乌金折扇,眸光中带有几分冷意,看向输不起,道:“输不起,我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索要玲珑机的目的,你有办法让他们开口吗?”
点血截脉,分筋错骨,方白衣也是懂得数种逼供手法,只是一道流星传讯,却让方白衣另有所思,失去兴致,想要交给输不起处置。
之所以问上一句,却是担心输不起出身佛门,慈悲为怀,心地仁厚,不忍心施酷刑逼问口供。
没有想到输不起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竟是有些兴奋,喜道:“方公子尽管放心,我曾经跟一位用刑高手学过数十种刑讯逼供的手法,却一直未曾得以验证,今天正好拿这些家伙试手,定让他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完几步上前,伸手抓起一个黑衣人,却触手绵软,手脚低垂,嘴角逸出丝丝污血,腥臭难闻,已是气绝身亡。
输不起微感愕然,复又抓过另一个黑衣人,依然是嘴角流血,气绝身亡,几步转过,已是发现十余个黑衣人竟然没有一个活口,皆已中毒身亡。
“方公子,这些黑衣人口中都是藏有剧毒之物,一旦失手便咬破腊封,剧毒入喉,天下无药可解,死无对证。”输不起在众黑衣人身上搜过,除去一柄长剑之外,再无他物,亦是没有发现纹身暗记,叹息口气,站起身来说道。
傅香凝见状,不由得神色微凛,眸光凝重,诧道:“好毒辣的手段,究竟是什么样的组织,御下竟是如此冷酷,让他们宁可服毒自尽,也不能落在他人之手。”
却是方白衣出手之际,并未施以重手,封住黑衣人周身经脉要穴,让黑衣人有机可乘,咬破口中剧毒腊封,中毒身亡。重重地叹息口气,方白衣暗自摇头,终是江湖经验不足,仅凭年幼时先生纸上谈兵,讲过江湖之险恶,却没有想到有此一着。
半晌,方白衣才道:“他们已用飞火流星传出讯息,只怕今夜已是不得安宁,仍然会有不速之客登门。”
“小姐!”
小可怜和输不起闻言,齐齐向傅香凝躬身行礼,道:“事出突然,此地已不可久留,为小姐安危着想,还请小姐与方公子先行一步,由我们两个留在此处,打发掉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再去追赶小姐和方公子。”
“你们两个留下?你们的武功比我高吗?”傅香凝蛾眉微蹙,神色不愉,道。
小可怜急道:“可是小姐,千金之躯不立危墙之下,你......”
“不要再说了,我们既然已经踏足江湖,就应该按江湖中人的习惯来行事,至于其他,就不要再提及了。”傅香凝斩钉截铁地道。
小可怜和输不起深知小姐的脾气,一旦决定了的事就不会改变。无奈之下,纷纷将眸光投向方白衣,希望他能帮忙劝说几句,带傅香凝先行离去,不要轻易涉险。
方白衣暗自叹息口气,缓缓地道:“谁也不用留下,我们一起走便是,有人想要我设置的玲珑机关,早晚都会找上门来,我们也没有必要明知有人欲对我们不利,却留在这里静等对方布置周全,况且死了这么多人,如果我们不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