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继续道:“你不想说,我不勉强。”
“你们吃干抹净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我逐鹿领还不至于那么不计前嫌。拿不出足以买命的筹码,我宁愿拼着再折损些部下,也要将你们全部留下,不会任由手上沾染了我逐鹿男儿鲜血的入侵者,没事人一样转身离开。”
“不要再拿荆州府的名头吓唬人,将军刚才还说,不确定是何人授意,这么快就改变心意了?退一万步,是刘荆州指使,我巴郡固然比不得荆州,但此事自有天下人评判,我也很想知道,荆州牧何以会做出此等事情……”
文聘冷汗都出来了。
没吓住对方,反而被对方恐吓。
此事闹大,刘表再怎么解释,也免不了名声受损,这锅他文聘背不起。
事到如今,文聘明白不拿些干货出来,这一关过不了。
“我等确实只是奉命行事,不了解那么多内情。”
“我最多告诉你是谁传的命令,以及……”
文聘顿了顿,正容道:“一个或与逐鹿领有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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