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不忘送刺客几片风刃作为回礼。
但这些风刃却都和她的护体烈焰和飓风一样,根本无法靠近砍掉自己右腿的笨蛋刺客,似乎在他的身周有一堵无形的屏障。
这当然是夏树早就改变了他身边规则的原因。
但也正是因为夏树使用了三次改变规则的能力,他的身体状态和此时的绯墨名半斤八两,都处在不休息两三天别想再也爬起来的地步。
所以眼见女魔头消失不见,他也无力追击。
绯墨名降落地面,透支的身体剧烈起伏,但猩红的眼神依旧冰冷如霜…
不
应该是比冰还要冷的固态氮。
她死死盯着天空中作防御姿势的迷彩服刺客,瞳孔收缩又扩散,隔着面具都能感受她脸上刻骨铭心的仇恨。
先前休伯利安只是打了女魔头无关痛痒的几炮,她就要爆休伯利安的菊花,那么现在两次差点被干掉的仇恨,女魔头又怎会善罢甘休?
可别看夏树的两剑都无功而返(一剑砍掉绯墨名手臂,一剑砍掉自己半截腿,算起来就是无功而返),但绯墨名在那两剑之中,是真切体验到了令人恐惧的冰冷死亡气息——对于死过几次的绯墨名来说,那是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死!”
阴狠的字词从女魔头沙哑的嗓子里干脆的吐出,似乎在向世界宣告和她作对的必然下场。
夏树身边是绝对真空,听不见女魔头的箴言。不过就算传进他的耳朵,夏树也只会洒然一笑。
经过短暂的交手,绯墨名虽然未出一招,但虚弱的本质已经在夏树的眼中暴露无遗。他当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但八两总比半斤重得多吧?
而且如果不是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勉力悬浮于空中的夏树,右腿断口的疼痛强烈的疯狂冲击着他的神经,令他眼角直跳,想起刚才发生的鬼事,心中愤愤不平。
如果不是发生了某种“奇妙”变化,女魔头早就饮恨剑下,哪儿还有她说话威胁的余地?
但老实说,夏树已经有了撤退的想法,可却骑虎难下。现在女魔头在暗,他在明,虽然看不见她在哪儿,但夏树知道女魔头肯定潜伏在周围某处,要是转身逃跑,八成会被衔尾追杀。
所以夏树只思考了一秒便放弃了逃跑的打算。
现在是狭路相逢,唯有勇者能胜。
而处在暗出的绯墨名正在争分夺秒恢复灵力和体力,一时半会儿也无力上去厮杀。
因此现在形成了一天一地、一明一暗的对峙局面。
……
被绯墨名一发【炎白飞莲无】差点炸碎的空间,在大自然伟力的作用下,开始慢慢平息自身的震荡。如同有一把巨大熨斗在折痕密布的空间上来回熨烫,密密麻麻的皱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烫平。
毕竟比起广袤无垠的世界来说,被休伯利安相位护盾发生器联合的空间不过沧海一粟,纵然一时起伏得厉害,但终究要平息,就像一滴墨水滴入大海,就算能把一方海水染成墨色,但在汪洋大海的侵袭下,还是会烟消云散。
而被绯墨名当作空间薄弱点攻击休伯利安,此时还处于白炎莲花的大爆炸中。
实际上,从夏树暴起杀人到和绯墨名对峙,总共过去的时间没超过三秒。
所以当夏树开始和绯墨名对峙之时,休伯利安的人才刚刚被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音炸得晕头转向。
船上所有人在爆炸声临耳的刹那,便暂时罹患失聪症,他们耳朵里除了“嗡嗡”的翁鸣声音以外,什么也听不见。
幸好休伯利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