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严加看管。随即对三林儿说道:"伯父,我看此人不似作伪,且刚才被萧兄所擒,双手未蘸我军将士鲜血,不如暂且饶了性命,可能以后留着有用。"
三林儿点点头,道:"就依你吧,我喝了点酒,身子不太舒服,先回房去休息了,不要派人来打扰我,剩下的事情全交给你处理了。"说罢,站起身子,缓缓往楼上走去。
张智难看着三林儿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随后摇了摇头,对葛天明说道:"葛大哥,你和关大哥照顾好任香主,虽然杜广说已无援军,但也要小心谨慎,如有敌人来袭,立时带着任香主逃跑。"
葛关二人拱手称是。扶起任意行,转身回房。
接下来张智难安排剩余五名将士各自回房,以军哨为号,明日辰时集合。
喏大的饭堂只剩萧贱,张智难二人,老板及小二早已不知去向。好好一个客栈满是剑痕斧迹,尸横遍地。
张智难思索片刻,对萧贱说道:"义弟,你看此事是否鸿雁所为?"
萧贱摇了摇头,说道:"不像,鸿雁不做无谓杀生。"
"嗯,我也这么想,之前鸿雁设计陷害伯父,只是谋求入军传道,实验功法而已,现在她目的已变,想要拜你为师,如惹你反感,有害无益。"张智难道。
"那么,此事何人所为?"萧贱问道。
张智难手负身后,缓缓踱步,思索道:"我们来到友韵客栈是在下午未时,恰好在此时遇到血龙门三人,除此之外,尚有数名散客,不过并未骑马,我们之中也未有马匹离开。之后我们各自歇息,自由活动了一个时辰,所有人皆有外出。
凤凰县距此约有四十里,如是从此处出发去汇报,徒步奔行需要一个时辰,如是使用轻功,也要半个时辰。
假如杜广接报,即刻整备兵马,携带武器,最快也要半个时辰,之后疾速行军,也要一个时辰。也就是酉时抵达,正是我们遭袭之时。
也就是说,汇报之人在遇见向啸天之后,不停不歇,施展轻功,不露身份,迅速报告了杜广。
此人不为赏金,不为官位,藏头露尾,且身负轻功,很有可能是我们当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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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们之中有叛徒?"萧贱一听,顿时紧张起来。
"可能性很高,不过也可能向啸天三人在来的路上暴露了身份,因此遭到举报,但如此一来,举报之人便无法确定向啸天会在友韵客栈休息,因此这种可能性不大。"张智难面色严峻地推断。
接着又想了想,说道:"不过此人不为官,不为财,且不顾自身安危,可能与向啸天等有血海深仇。因此宁愿自己身死,也要拉向啸天陪葬,很可能已在与官兵的火拼中丧生了。好了,你自去休息,我去把风。"
萧贱忙到:"大哥,还是你去休息吧,我一向是白天睡觉,夜间活动,而且此处尸体堆积,我要将之搬到门外,稍微处理一下,正好把风。"
张智难已经两天没睡,的确是颇为疲劳,想了想,说道:"好吧,
义弟,你自己多加小心。"拿出一支军哨,说:"这军哨可声及数里,现在给你,如有异常,立即吹响。"说罢,再也强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回身上楼去了。
萧贱将尸体一具具搬于门外,借着月光,把官兵与湖广军分开,挑出残肢断臂,稍加处理,准备回去修补自己损伤的玩偶。
正在此时,一团白雾飘至眼前,变化为镜形,映出鸿雁的影子。
那镜影鞠了一恭,笑道:"多谢师傅信任鸿雁,不让鸿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