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瘪,两眼一红,两道泪水如清泉般流下,抽泣道:"奴家究竟何处得罪了相公,以致相公如此嫌弃奴家?奴家待相公情真意切,只想好好伺候相公,相公您有何要求,奴才身躯虽然娇弱,但必舍命陪君子,保证令相公满意。"
萧贱活了一十七年,一共只与鸿雁一名女子相处过,虽已心有所属,用情专一,但哪里见过蝶舞这般说哭就哭,娇柔脆弱的女子,当下慌了手脚,忙道:"哎呀,你别哭,我不是那个意思……"一边说,一边拿起床头手绢,手忙脚乱地上前,要帮蝶舞擦泪。
蝶舞一看计谋生效,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身子一软,扑到萧贱身上,红唇一撅,就要往萧贱嘴唇吻去。
眼看萧贱珍藏了十七年的初次之吻及处男之身岌岌可危,但就在此刻,门外传来“噔噔噔噔”的上楼之声,紧接着“轰”的一声,大门被一脚踢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愤怒地吼道:"小贱人,**的原来躲在这里。"
萧贱一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见血龙门光明右使“火云”凌离雨披头散发,双目圆睁地堵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