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必胜此时已全无反抗之心,当下老老实实地答道:“秉明尊,令狐九剑自任门主以来,一向行踪隐秘,甚少露面,除了少数几人之外,大家等闲见他不着。不过他雄才大略,知人善用,每逢有重大事宜,他也会亲力亲为,使得血龙门发展迅猛,是以深得人心……但是近半年来,那令狐九剑几乎已不在大伙儿面前出现,偶有露面,也是身居大殿深处,高高在上,不让任何人靠近。近两个月,他更是接连下令,将那光明左使洪龙吼,光明右使萧颜抓捕入狱,同时将一些无名小卒安排上位,大伙儿由此人心惶惶,议论不已。”
“以令狐九剑为人,他绝不会犯下如此错误。莫非其中另有隐情?”一个男子的声音突然自张卉心身后传来。
东方必胜抬头一瞧,只见一英武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张卉心身后,神情凝重地望着自己。
“明尊,这位是……?”东方必胜困惑地问。
张卉心道:“他是我的丈夫,易武阳。”
“易武阳……前门主?”东方必胜惊讶已极,失声叫了起来。
易武阳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问道:“你之前说令狐九剑将洪龙吼与萧颜下狱,究竟是何原因?”
东方必胜在两人面前哪敢撒谎?当下无半分犹豫,道:“小的也不知道实情,只知令狐九剑说两人不遵教规,不拜圣火,以此为名将两人定罪。”
易武阳与张卉心对望一眼,均想:“假如令狐九剑当真以如此轻罪逮捕重臣,那简直可说是昏庸糊涂之至了。被人调包之说绝非戏言。”
张卉心继续问道:“那你认为现下这个令狐九剑是个冒牌货,而正牌早已被人杀害?”
东方必胜点点头道:“差不多,我认为他被囚禁起来的可能性较大,但那熊百山却坚持认为令狐九剑练功走火,性情大变,故而深居不出,找了个替身代自己主事。”
易武阳上前一步,咄咄逼人地问道:“于是你便生出叛逆之心,想要取而代之?”
东方必胜牙齿打架,结结巴巴地道:“你们……连这个也听见啦?是……小人刚才利欲熏心,昏了头脑,这才胡言乱语。”
张卉心冷笑一声,道:“凭你这点微末功夫,也妄想取代令狐九剑?就算你当真偷到龙炎神功,练他个十年,只怕也不值一哂。”
东方必胜头点得如同小鸡啄米,道:“是是是,明尊所言极是,小的武功低微,确是不自量力。”
张卉心与易武阳不再理他,低声商议了几句,便向着石龛叫道:“大家都出来吧!”
只听“哒哒”数声,萧贱等人自石龛跃出,来到张卉心身前。
张卉心道:“你们刚才都听见啦?令狐九剑倒行逆施。不是因为走火入魔,便是被人关了起来。你们如有事求他,恐怕需要先查明真相才行。”
李季栖急道:“自然要查明真相,不然如何对得起师父信任?”
萧贱暗想:“令狐九剑才智卓绝,武功又高,除非剑啸宫出手,否则我不信世间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囚禁。”
想到此处,他向着东方必胜问道:“你既然有夺位之心,想必早有准备。不然不会冒险杀人。快快将你原本计划说出,不然明尊可饶不了你。”
张卉心“呸”了一声,道:“我可不想帮你,要问什么你自己动手。”
萧贱颇为郁闷,想不到就因为当时威胁了张卉心一句,导致她至今怀恨于心。看来女人当真得罪不起。
谁知东方必胜此时已如惊弓之鸟,眼见萧贱与张卉心对话之时态度随兴,大有平起平坐之势,已知其必有大来头。自己在张卉心手下已是遭罪不轻,假如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