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晓。”
蔺希桢心下惊疑,但也无可奈何,只得一声令下,率领所有帮众潮水般退去,就连头也不回一下。
他退兵时虽然嘴上说得漂亮,其实自知已大败亏输。因此回去之后勤修苦练,终于突破玄关,武功大进,只道世间再无敌手,因此信心满满,再履中原,除了为多尔衮效力之外,还想再次与那‘完颜阿骨打’过招,以一雪前耻。
此刻他听得蓝和此言,当即冷笑一声,道:“你告知那‘完颜阿骨打’,就说上次大同一别,我蔺希桢放他一马,望他好自为之。但此刻我心意已变,特来取他性命,叫他快快现身,不然我便大开杀戒,让此地鸡犬不留。”
蓝和尚未答话,雷沧雄已走上前来,满脸轻视之色,道:“你就是那个‘满清第一高手’蔺希桢?我看此称号狗屁不通,满清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居然还有人敢妄称高手?当真自吹自擂,厚颜无耻,我雷沧雄第一个不答应。”
他话刚说完,释念也缓缓走上,双掌合十,施礼道:“蔺施主,你适才所言戾气极重,大违我佛慈悲为怀之意。在下无才无德,但斗胆也来劝上一劝,望你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蔺希桢望着两人,神色渐渐凝重起来,说道:“你俩莫非就是中原武林领袖,少林释念与藏剑阁雷沧雄?”
顾枫溪闻言眉头一皱,出言道:“喂,姓蔺的,要说到中原武林领袖,你还忘了两人呐!”
说罢,他指了指自己,道:“武当,顾枫溪。”又一把将郭树临拉上前来,道:“寻仙盟盟主,郭树临。”
郭树临早已看出蔺希桢来者不善,自己身居高位,自是不能躲于人后,于是与顾枫溪等三人并肩而立,挺身面对蔺希桢。
蔺希桢眯起眼睛,如同毒蛇般向四人打量,忽然叹了口气,道:“你们这几人便能称为中原武林领袖?看来中原人才凋零,绝非虚言。老子连亲自动手的兴趣都没有了。藏獒使者,你刚刚入门,不如就由你来会会他们,如何?”
他话音落下,便见他身后金衣使者中站出一人,步履悠闲地向郭树临等四人走来。
此人年龄不大,相貌清秀,特别是肌肤白嫩,几乎犹如新生婴儿。耳垂上挂着一枚金色耳坠,身穿金色长袍,身材中等,但自有一股惊人气势,仿佛顶天立地一般。
郭树临觉得此人似曾相识,正细细打量,忽然之间,他胸前冰钻剧烈抖动起来。
他只听冰钻发出极细微的声音,似梦中呢喃,道:“是他?不,不会的……但感觉怎么这等相似?他的脸……怎么完全变了?难道当真是我搞错了?都到了这一步……我这是怎么了……”
郭树临压低声音,关切地问道:“鸿雁,你怎么了?这人……莫非你认识?”
冰钻一震,平静下来,悠然长叹道:“不……没什么……”语气极不自然,显然在强抑哭泣冲动。
郭树临听她这般说法,也不敢追问,只能作罢,心底暗暗惊疑。
来人正是萧贱。
就在萧贱加入武圣轩的第二天,蔺希桢忽然传令下去,召集附近所有帮众,在“百凤栖”后的空地上集合。萧贱不明所以,心下好奇,便穿上金衣使者服饰,前去参加集会。
那集合地上人数不少,分别穿着金银红黑四色服饰,蔺希桢立于众人中心,身旁站着五名白衣人士,萧贱眼尖,发现那日前来刺杀自己之人赫然在列,气神完足,浑若无事。
柳如是与钱谦益各穿一件青色丝衣,站在一排丝衣使者之中,钱谦益排在首位,柳如是排在队末,均面上蒙纱,显得颇为神秘。
待人数到齐,蔺希桢双眉倒竖,高声道:“诸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