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件事,你并没有直说幽灵是拉曼。我知道,当时在舞台上表演的,正是在扮演着你的‘克里斯提娜’。”
“噢?”
“我在她出现之前,在音响室和舞台幕后撒了一些面粉。”
夏洛克死死的盯着轻松的笑着的迪奥,她死死的捏着拳头,捏得指关节都发白。
“那个幽灵的脚印太小了,顶多是身高和我无二的女性,或者瘦弱的男性的脚印,可当时幽灵在衣服下的身姿却显得太过高大和魁梧,怎么想那都不是他留下的脚印。而相反,在音响室里的脚印是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的脚印,也就是说,幽灵和在音响室出声的人是两个人,就是这么简单的戏法。而直到一切结束之后,扮演着你的克里斯提娜才换好衣服,再次出现在我面前。还有,音响室的‘幽灵’念出的台词,‘D’开头的单词太多了,迪奥,这是你一贯的作风。”
“或许诸位认为(deem)我是一个跳梁小丑,一个可悲的消极主义者。但本质上我只是一个戴面具(domino)的人,在你们眼前的是被命运玩弄(dalliance)于鼓掌的蠢驴(donkey),为被驯养( domesticated)的国民们揭示他们惧怕(dread)的东西。我不愿争论(debate),也不愿解释我的来历(derivation),我只是一具已经死去(dead)的尸体的思想,我只是「幽灵」。哪怕并不是很合适,还是用了这么多呢,其实你已经告诉我了,第十个词就是你本人,「DIO」。除了极少数人以外,都认为你已经死了,你就是「幽灵」。”
“那身浴衣可是很难穿的。”迪奥微微眯起眼睛。
“但是有你就很简单了,”夏洛克冷哼一声,“幽灵在台上鬼魅般的行动,以及我最难以理解的一点——既然现在的幽灵和过去的幽灵不是同一个人,那她为什么要靠近你?要做出自己是幽灵的假象吗?不,很简单,只有靠近你,你才能带着她移动。而且...现在的幽灵和过去的幽灵并非同一人的话,过去的幽灵铸就的那场命案也无法追究。来到美国,听说你的消息之后,我一直有着疑问。”
她站了起来,在窄小的休息室里来回踱步。
“这件事不是你策划的,你只是临时设下的这个局,想要引我过来。可为什么?明明没有必要,你如果想杀我的话早就可以动手了,但你没有这么做。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么简单的道理不会不懂。我明知你在引我过来,也还是答应了若月白的提案。就是想知道这一点,还有...”
“呀,看透人心的侦探小姐这也不明白吗?”
迪奥也站起来,跨过一步挡在夏洛克面前。
“夏洛克,你很有趣,多亏了你,在英国的日子并不那么无聊。老实说,要是我和你有着同样的条件的话,我可能并没有多少胜机。但是,正因为如此,你才有让我注目的价值。所以在杀你之前,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就是明天,夏洛克,我们来进行我们最后的一场游戏,顺便,为我们的游戏奉上最大的赌注。”
“明帝国西厂,骷髅会,猎人部,英国王室,这些所有的所有,我们两人之中的胜者,就能号令所有,这样你那愚蠢的做和平使者的愿望,也能够实现了吧。而且,我也会留下足以证明我罪行的证据,你也可以如愿以偿的把我送进监狱。”
“!”
“我们两人都是孤身一人,”迪奥咧起嘴角,“我会让约翰通知当地的警局,你只能有当地警局作为协助,而我只有我自己,我也不会使用能力。明天,你会接到通知赶到某个地方,那是进行游戏的信号。三天,三天之内,如果我们还没分出胜负,那你能捡回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