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前来意欲何为!”
“哼。”神秘人不知是叹息还是不屑:“自从你登基称帝,说起话来倒也让我觉得不自在。”神秘人没有丝毫紧张感,手指撩开幔帐,悠然踱步在女皇的寝宫里。
女皇没有答话,心中却也开始了思量,从字里行间的意思可以判断此人是熟识自己。可他到底是谁,女皇在脑海里不停的搜索着,却还是找不到任何头绪。
神秘人看着女皇的模样,发出一声冷哼,语气不阴不阳:“何必冥思苦想,吾名弥顿修斯。”
弥顿修斯!?
神秘人突然的自报家门,没有换来女皇的思路清晰,却是眼眶泛出了泪水。
女皇声音嘶哑:“是你!?竟然...竟然是你!你...你不是已经...”
女皇强压泪水,而弥顿修斯也不去关怀,淡淡的说道:“哼,死了是吗?人死就如灯灭和那世间的蜉蝣一般。当年你的父亲,为了私欲,为了阻止你和我在一起,不顾局势,决然派我出征。”
弥顿修斯略有停顿又道:“如此万恶昏君,不顾本座也就罢了,那些为帝国浴血沙场的将士们竟全然没有怜惜!”
女皇目光垂垂的说道:“你迫于无奈,朕又何尝不是身不由己。朕只知你身死沙场,终日以泪洗面,然则父皇病重,朕又怎能面对万千子民而坐视不理?心灰意冷又有何用呢?”
弥顿修斯沉默许久言道:“说的好,说的好。你既然诞下一子,皇室血脉已有传承,你的义务也已尽到,所以你应该跟我离开。”
“稚子年幼,战事已伤国本,此时大战仍未消弭,朕必须守望夫君,招抚朕的孩子。所以,朕不能走。”
弥顿修斯仰天长笑,那笑声可谓悲凉:“权位确实让人着迷,你竟也是如此。走于留,由得了你吗?”
“你如此看朕,朕又能做何解释?时过境迁,你又何必执着?”
弥顿修斯没有答话,指手一挥。寝宫里除了那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地上昏厥的侍女,早已不见女皇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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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长与短,对于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时间大约临近了日出,昨晚失去意识而倒在地板上的侍女都接连醒来,女皇寝宫的床榻上只剩下一个呼呼大睡的婴儿,却不见了女皇的踪影。这些侍女知道她们惹上了天大的祸事,可是心里在怕,也都是赶紧呼救寝殿外的侍卫。
因为临近上朝,从而惊动了不少国会的重要公卿官员,整个朝廷因此乱成了一锅粥。
皇门突然紧闭,凡是知晓关联此事的人都被士兵控制了起来,失去了自由。
公卿官员们都被士兵驱赶到了国会厅,国会厅内七嘴八舌。被限制自由的公卿们有的抗议,有的叫骂,不管如何作为,面对他们的都是些冷冷的兵器。
突然,国会厅古朴的大门被一队士兵推开,为首进来了一个身着华服男人。国会厅内因为这个人的到来,突然变得一片寂静。
他,阿瑞诺.科达尔。尤拉斯诺帝国四世女皇的堂弟,阿瑞诺亲王。
阿瑞诺亲王面相俊俏,身材高挑偏瘦,身上的王服镶满了各式珠宝黄金,贵气十足的他却隐隐散发着一股阴郁的气息。
阿瑞诺亲王是除了侍女外最先得到消息的人,潜伏已久的他待到各阶大臣都聚集在皇宫时,立刻带亲兵直逼皇宫,控制了所有通道,关联的人员和刚出生没有多久的小皇子。
阿瑞诺亲王以雷霆手段格杀了那些知道内幕且不肯归顺于他的大臣们,当然这是对待大臣。那些可怜的侍女和侍卫终究还是难逃死亡的命运,被阿瑞诺亲王下令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