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特拉的天空依然阴云笼罩,整座城镇都在接受着雨水的洗刷。雨势在中午的时候止息了一下,但也只是间隔了不久地光景便又开始淅沥起来。一直到傍晚的时候,这雨仍旧没有要停下来地迹象。
现在的帝都,无论大街小巷都是布满了涟漪的水洼,还有两旁屋檐角下那一道道雨帘垂落迷朦。
在城北的一条街道旁开着一家酒馆。
酒馆外墙是用长条木头构建而成的方形,屋顶是彩瓦做的尖顶。门是一扇铁门但是入口做的不宽,只能同时容两个人并肩进入。铁门两旁的中间部位各安置两盏煤油灯,左边煤油灯的上方悬挂着一块木质招牌。屋外右边紧挨着墙堆砌了一些圆桶和木箱,再走几步有一座搭建的棚子,里面有几匹被拴在槽桩上的马。
推开门进去,里面是照明充足的四方大屋,放眼望去大致有规矩地放置着十几张长桌矮椅。最靠里面设有一个吧台,吧台旁建着一座楼梯通往二层。
虽说酒馆里有十几张的桌子,但是人迹稀松总共也就不到五桌的客人。还有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表演者,也是闲着没事三五成群坐在一旁打趣。
工人赫比思与沃布莱两个人忙完一天,再加上下雨也懒得回家吃饭,于是结伴一同来到酒馆吃点东西暖暖身子。
赫比思身穿着一件已经发黑有些破损的白布衣,下身的裤管被卷到小腿肚,裤子的颜色也似棕似红。
他头上戴着一顶灰色毡帽,眼窝深陷的厉害,鼻子高挺,脸型也是棱角分明。赫比思脸上多有沧桑留下的痕迹,下巴上留着的胡子像是专门修理过的一样,想来收拾干净以后也是一位好看的人。
赫比思那一双手也是多有伤痕,指甲盖里藏着许多污垢。他抄起面前的木质马克杯喝了一大口酒后,就开始朝着对面坐着的沃布莱发起了牢骚。
“你说因为那狗屁的禁夜令!现在又遇到这么一个破天气!害我少挣了多少铜币!”
沃布莱和赫比思的装扮大同小异,他相貌平平酒糟的鼻子,由于和人斗殴少了颗门牙。不过,他的身材还算壮硕,要不然也不可能去和别人产生冲突。
“老兄,你抱怨什么?你少挣钱了,我难道就多挣了吗?贵族们的思想,我们都不懂,简直就是水里放点土灰!”
赫比思赶忙对着沃布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嘘!老弟你说话悠着点,被谁听到了可就糟了!”
沃布莱端起自己的马克杯“咕咚咕咚”一口气将酒灌下肚子,随手又掂着桌上的酒壶给倒满。
“哼,你可拉倒吧,你瞅瞅咱们周围有人吗?”
“那也要小心点!最近咱们国家的事儿可真多,有是内乱有是打仗的。咱们的女皇陛下倒现在还没找到,你说这事儿闹的。”
沃布莱斜眼瞧着赫比思:“老兄,你还让我说话注意点,瞧你说的可不比我轻巧多少。”
赫比思有些尴尬,拿起杯子喝上了一口酒后才又说道:“我今天听工头说,镇国王取消了禁夜令,这事儿你知道不?”
沃布莱拿起木盘里的长棍面包咬了一口,边吃边说:“我还真不知道,啥时候的事儿?”
“就今天啊,下工的时候我听咱头儿对那个管账女说的。”
沃布莱吞咽下面包:“那个管账女********的,你说她和咱工头儿会不会……”沃布莱露出极为怪异的笑容看着赫比思。
“一边去儿,我又不是那个******女,你别看我。”
沃布莱喝了几口酒后又道:“今天发了薪水,我可要去好好享受享受。”
“存点钱吧兄弟,都花在那些不值当的女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