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我的兄弟。”比尔微笑的看着狼狈不堪的肯尼。
他依然梳着油量的头发,仿佛在见老友之前重新整理过他的头发,要不这红橡林的狂风为什么没有把他的头发吹散。
“一切都很好,除了见到你。”肯尼忍着剧痛拔掉左臂上的箭,血从他的臂膀上流下来,他用右手艰难包扎起伤口。
“别这样说我的兄弟,看到你还活着我真的非常高兴,我还想让你见几个老朋友呢。”比尔转过头对身边的卫兵说,“带她上来。”
“妮娜!!”肯尼失去理智冲了上去,卫兵的枪无情的将他挡了回去。
“伟大的肯尼领主,我想问你,还记得琳赛吗?你不会想不起来了吧?那我帮你回忆回忆。”比尔说完便拔出他腰间的黑岩剑,毫不留情的刺进妮娜的手臂,妮娜的叫喊声和鲜血如同一把刀子扎进肯尼的心里。
“不!你这个疯子!”比尔的两个近卫兵将肯尼死死的按在地上,肯尼的头被埋进雪地里,喘不过气。他疯狂的挣扎,刚刚包扎过的臂膀再次挣开,鲜血又一次从他的手臂上流下来。
“疯子?肯尼,你说我是疯子?我没有听错吧?罗宾城一战,你让我失去了我的王后,今天我就让你体会一下,失去挚爱的滋味。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想跟你玩一个游戏,我的老朋友。”
比尔冲身后的卫兵招招手,迈克和劳伦斯被反绑双手压了上来。
“肯尼,罗宾城一战,你为了胜利不择手段的掳掠了我的妻子,为了要挟我你不惜派骑兵绕行三百英里山路袭击了我的后营。你谎称要还第一大陆自由,但你侮辱的是一个骑士,一个享誉全大陆的领主,一个伟大的家族,一个伟大军团的尊严。”
“你知道第一大陆的人民都怎么看你吗?他们称你是胆小如鼠的肯尼,吟游诗人们将你的事迹编成了歌谣,现在布莱克城里的孩子都会唱,‘胆小如鼠的肯尼,践踏尊严的领主。’”
“你知道吗肯尼,连我这个敌人都唾弃你,不屑与你这样的家伙作战,作为曾经的联盟军战友你让我感到恶心。你知道你为什么输吗?”
“你太傲慢了,你傲慢的像一头不服输的公羊。是的,你的父亲是伟大的指挥官,你的祖父是伟大的战争疯子,你有着那么显赫的家族和背景,你怎么会不傲慢。可惜,你也是输在了你的傲慢。”
“当着你忠诚的骑士面,你还要带着傲慢的面具坚持多久?”比尔用黑岩剑指着肯尼的鼻子。
“够了!”肯尼打断了比尔的话。
“比尔,不需要你在这里侮辱我,同你这样的敌人作战,我践踏的不是联盟军的尊严,对付你这样的敌人,我需要的是更恶毒的手段,纳穆神在天有灵也会站在我这边。”
“坚持推行奴隶制度的你,是不是已经违反了当初推翻马歇尔家族的初衷,你这样的统治制度与邪恶的马歇尔家族有什么区别?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发动联盟圣战?继续活在那黑暗的统治下苟延残喘不是更好?需要有这么多人流尽鲜血,家破人亡吗?”
“从你统治布莱克城以北开始,人们依然食不果腹,奴隶依然过着暗无天日如同黑水河里臭虫的生活,赋税没有减,兵役制度依然残酷,马丁临死前他那邪恶的灵魂一定是附在了你的身上,邪恶的比尔!”
肯尼愤恨的低吟出比尔的名字,心中无比悔恨当初因为自己的傲慢,迫使自己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看来你的箭伤已经痊愈了我的朋友,那我们来说说游戏吧。”比尔将黑岩剑收进剑鞘。
比尔看着地上的两名俘虏,“听说你们是肯尼最忠诚的走狗,骑兵团长迈克,步兵团长,呃,劳伦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