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君酌也看得出五个发小及好友如狼一样的目光了,当即递了个警告的眼神,便招呼大家坐下,开始漫天谈天说笑。
刘君酌的五个好友虽然对何亭亭好奇,但是也知道刘君酌的意思,所以并没有冷落何玄白三人。他们来之前已经商量过了,既然是刘君酌隆重介绍的,那他们一定得接纳。但是如果本事不怎么的,那关系就维持在一个普通的度上就行了。
“何玄白,京城大学毕业的,读书时做过生意?”其中一个一直带笑但比较少说话的人喝了口酒,看向何玄白。
何玄白点点头,看向说话人,笑道,“当时差点和维商做成一笔生意了,可惜……”
“哈哈哈,不用可惜,是他们目光短浅。没想到我们轨迹这么像,都是从商转从政……你这个朋友我陆定云交定了,当年就听过你的威名……”名叫陆定云的人一反刚才的矜持,爽朗地笑起来。
旁边几人听了,纷纷鼓噪,和刘君酌玩大的周原问,“打什么哑谜呢?到底是什么事说说呗。”
他、叶时钊和刘君酌是发小,小时经常一起玩,此外还有另外一个小伙伴朱及锋,也是一起玩大的,可是大了之后,朱及锋去了部队,并不常在京城。
至于陆定云、欧阳远瞻和林元年三人,则大了几岁,小时也一起玩,但因为年龄差距,相处时间相对少了点。不过这些年一直有联系,尤其是刘君酌从南方回来之后,联系得比过去更密切了,再加上性格合得来,便一直是好友。
欧阳远瞻有点吃惊,“我记得维商吃过一个大亏,该不会就是玄白干的吧?我想起来了,好像那人就是叫何玄白的……”
“哈哈,这事我知道,我们当年坑过不少屁本事没有只有钱的二愣子,没想到有一次踢到铁板上了,不但没坑到人,反而被别人坑了,损失惨重啊……”林元年哈哈笑起来。
何亭亭听得担心,这原来是仇家吗?
“我听我哥提过,原来就是玄白大哥啊,真是幸会幸会……”和刘君酌同龄的叶时钊激动地看向何玄白。
他们这批人可是太子党,后台硬得很,本事也厉害,从来没有被别人坑过,也就一个何玄白。虽然吧,被坑了很不爽,但是人一个外地来的学生,根基浅,竟然能坑到他们,还是让他们不得不起了惜英雄的心理。
何玄连倒不像何亭亭那样担心什么仇人,他此时用崇拜的目光看向自家大哥,恨不得给他斟茶递水,老大真的太厉害了。
刘君酌给众人倒了酒,“听你们经常吹嘘自己多厉害多厉害,没想到被大哥一个人干翻啊,丢脸不丢脸啊?当时还说找我,幸好没找上,不然我都替你们丢脸。”
“你可行了,你在何家大哥面前,估计不是一合之将。还好何家大哥转行了,不然你得饿死。”叶时钊跟他碰了酒杯,说完一口干了口中的酒。
都是年轻人,很快就聊开了,气氛十分热烈。
刘君酌原本就是促成自己发小和何玄白几人的认识和合作,所以此时见何玄白已经和欧阳远瞻聊得兴起,何玄青和陆定云也聊起了收藏,何玄连跟林元年、叶时钊聊得兴起,便专心坐在何亭亭身旁斟茶递水。
何亭亭见自己三个哥哥都融入进刘君酌几个发小的圈子,便也乐得不理会,专心吃东西。
“先喝榨橙汁,我让煮的盐水花生很快就好了,不过记得少吃点,晚点我们还要吃饭呢。”刘君酌一边将橙汁递给何亭亭,一边说道。
何亭亭点头,接过橙汁喝了一口,“我晚上还想吃昨晚的烤地瓜,咱们晚上出去吃地瓜做宵夜。”
地瓜也就是南方说的番薯,她在南方没少吃,也曾跟何玄连、谢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