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学历这么高,却被分配到这里,想来犯下的错误不小。我们虽然缺人才,但是并不敢要犯下重大******的人。”
他家是圈子里的,很清楚这种类型的错误有多严重。可以说,一旦档案上有了这种污点,别再想在体制内混了。就是后代,也要受影响的。
李老师的脸色变了变,半晌说道,“当年我做事冲动,的确是有错的,可是我敢保证,我是被煽动的,现在已经不想那些问题了。”
他的声音渐渐悲愤起来,“真正指事的,哪会像我们这样受掣制?还没真正事发,那些人就拿到签证移民了。只有我们这些被当枪使的,留下来承受代价。”
何亭亭几人默然,的确是这样,真正坏心的,背后都是有人的,一出事了,轻易就能拿到钱和签证离开。只有单纯热血的大学生,做了什么就得承受什么。
她这么想着,看向刘君酌。
刘君酌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对李老师道,“可以给我们看你的档案和在校成绩吗?”
“当然可以。”李老师点点头,随即仿佛发誓一般,说道,“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有犯事!”
说完,他马上转身带路,唯恐迟了一步何亭亭几人就会改变主意。
看过李老师的档案和成绩之后,刘君酌道,“我们的确需要人才,但你在这里教书也得负责。所以你教完一个学期或者一年之后,交接清楚,再找王哲吧,到时他会带你来找我们的。”
“谢谢几位——”李老师马上感激得鞠了个躬,脸上表情又是激动又是感慨。
何亭亭问,“李老师,你答应得这么爽快,不会舍不得你的学生吗?”
李老师一怔,目光望着空荡荡的校园出神,“自然舍不得的……这里资源很贫乏,教师数量也不足,的确很需要老师……可是像他们向往美好的未来一样,我也向往啊。我没有那么伟大的情操,所以只能辜负他们了。”
何亭亭听了,见他眼中有伤感,但更多的是解脱的释然,便知道他说的是真心话。
随后何亭亭几人又跟李老师聊了聊,发现他虽然被发配到偏远的穷乡僻壤,但对时事一直很关注,谈到和时事相关的,他都能说得上话,而且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果然高考状元,果然是清大的学霸及人物!
跟李老师聊了一阵,刘君酌眼见天色不早了,便提出离开。
何亭亭跟何玄连也没什么事了,便起身跟着离开。王哲和李老师相见恨晚,想再留一会儿,就让何亭亭三人先走。
何亭亭三人拿了山鸡回旅馆,喊旅馆的主人帮忙养着,又驱车到村里去收鸡蛋。
村子里的鸡蛋很小一只,就比脚拇指稍大一点,特别香,何亭亭自从吃过一只就想起小时吃的鸡蛋,早打算要买的。
在王哲的村子收了一批鸡蛋,何亭亭三人就由村子里一个说话爽利的男青年领着到邻近的村子去收。
第二天,何亭亭几人带着几只山鸡和两箱子鸡蛋回鹏城。
回到鹏城,王哲和刘君酌留下筹划购买抽签表,何亭亭和何玄连回了一趟沈家村给了二奶奶和舅公一人一只山鸡,就开车直奔厦口。
在厦口住了两日,眼见到已经是8月6日了,何亭亭和刘君酌辞别父母和何奶奶,马不停蹄地赶回鹏城。
车子进了鹏城,接着从特区外驶向特区内。
到达布吉检查站时,何亭亭和何玄连吓了一跳。
进关的车子载满了乘客,排队检查的人挨挨挤挤,从检查大厅一直延伸到进站口。
“这些难道都是准备炒股的人吗?”何亭亭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