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顿了顿,“我们中国人在国外属于弱势群体,自然希望能团结互助,谁能想得到他们会是坏人呢。”
何亭亭点点头,正想说什么,俏脸忽然变了,杏眼满是怒火地看向窗外,“他们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那几个人,正在外面大声说自己来自中国,是被迫害得走投无路才偷渡来的,希望大家能帮帮他们。伴随着这些污蔑,他们列举了闻所未闻的例子来抹黑自己的祖国。
刘君酌凝神一听,也听到了,他抿紧薄唇,“有些人偷渡来到发达国家,害怕被遣返,就喜欢无所不用其极地抹黑自己的祖国,表示回去了是死路一条,让‘重视人权’的发达国家心软,准许他们入境并拿到居住证。”
何亭亭差点气炸了,国家现在弱小,形象本来就差,再被这些人渲染一遍,那形象估计是神憎鬼厌了。她憋着气道,“走,我们去大使馆,让大使馆的人来处理。”
刚才差点遇险了,她可不敢下车和那些人硬碰硬,免得弄伤了自己。
两人去了大使馆把事情一说,大使馆的人脸色都很不好,张女士脸上带上了无奈,“其实这样的人我们见了好几拨了,也管过好几次了,但是完全没有效果。”
负责人抿着唇,背部挺得笔直,“虽然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效果,但总要试试的,你带小许一起去交涉吧。”
何亭亭和刘君酌跟着张女士和小许一起去交涉,可是结果十分不理想,人家不但不肯放人,还用看杀人狂魔的目光看他们,表示绝对不会让他们靠近可怜的一家四口的。
张女士表明身份,表示想见工作人员的上司,工作人员派了一个人进去一趟,出来就说上司出去了。
没办法,张女士和小许便打算从清秀女子四人着手,哪知才开口,清秀女子几个就一脸惊恐地喊“不要杀我”“不要打我”“求求你放过我”之类的话。
这惹得当地的工作人员脸色大变,态度强硬地把他们赶出来了。
何亭亭虽然知道自己国家在国际上没什么地位,但是不知道竟然没有地位到这种程度。她心里酸酸的,憋着一股气,难受得很。
刘君酌没说什么,他抿着唇直着背,握住何亭亭的手。
这时有两个西装笔挺的男子说着话进去了,没一会儿就被引进办公室里。
张女士和小许脸色瞬间就变了,相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苦涩。
何亭亭看向两人,“怎么了?又发生了什么事?”她听不懂西班牙语,并不知道那些人说了什么。
“刚才那个一脸雀斑的不是说她的上司不在吗?刚才那两个人也是找他们上司的,被迎进去了。”小许还年轻,脸上很是愤愤。
何亭亭的脸色瞬间变了,握紧拳头,“太过分了。”
年过四十的张女士拍拍她的肩膀,“我们走吧,我请你们到大使馆喝茶。”
何亭亭和刘君酌跟张女士去了大使馆,坐在窗边喝茶。
从窗外望出去,见这个城市冷清中透露出发达的意味,远远不是国内可以比的。
负责人慈眉善目地看了心情不佳的何亭亭和刘君酌一眼,给两人续上茶,“相信今天你们都发现了吧?弱国无外交,祖国积贫积弱,外国人压根就不把我们放在眼内。”
“不过狗眼看人低而已。”何亭亭虽然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发牢骚。
张女士看向她,“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什么人权,什么平等,都是说说而已。想要不被人看不起,自己得强大。”
负责人点点头,目露期待地看向何亭亭和刘君酌,“我们已经老了,发光发热也照耀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