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亭亭虽然听不明白话里的意思,但是却知道林玲玲极度愤怒,便不敢再听,一溜烟跑了。
没过几天,何亭亭就听到何四伯要和一个偷渡去香江未果不得不留在鹏城的单身女人结婚的消息,伴随这个消息而来的,是大伯公一家要分家了。说是各房分出去,住在村子里空了的房子里。
这些何亭亭仅限于听说,因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没几天,何学就带着她和林玲玲以及何玄青出门旅游去了。
鹏城有北上的火车,何亭亭新奇地牵着林玲玲的手,跟着上了火车。
他们的第一站是羊城,粤省的省会。
羊城作为省会城市,比起鹏城那个荒凉的小渔村来,繁华了不知道多少倍。
何亭亭就跟个进城的村姑一样,看什么都新鲜。
宽阔的街道、古旧的骑楼,人流汹涌的街道,比起只有一条街的鹏城,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书呆子何玄青要求一定要去本省那间名校看看,所以一行四人又直奔名校,并在名校前请人帮忙拍了一张照片。
四人在羊城停留了三天,走了好多地方,何亭亭、何玄青和林玲玲都算开了眼界了。
第四天早上,何学带着妻儿去买了些丝巾及口红,还有一些手表,便继续乘坐火车北上,打算去全国经济政治文化中心京城。
四人乘坐的是硬卧,并不拥挤。
出了粤省之后,火车停靠时,何亭亭看到一个大包小包的人被押着出站了。
“爸爸,那个人为什么被带走了?”何亭亭好奇地问何学原因。
“那是投机倒把,被查出来带走,去坐牢了。”何学摸着何亭亭的脑袋,直言说出来。他说话时目光沉稳,似乎是在安慰何亭亭,让她不要怕。
何亭亭从何学的报纸上看到过投机倒把,知道是什么,当下大惊,下意识地就看向身旁几个行李袋。
里头除了他们的衣服,就是何学买的丝巾、口红以及手表了。真的算起来,这也算是投机倒把的!
何玄青的脸色也怪异起来,目光跟着打量那几个大袋子。
他们知道投机倒把,但是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而且也没想到投机倒把会当场就被带走的。
“没事,睡觉吧。”何学心下暗叹,看来比起大儿子和小儿子,二儿子和小女儿的心理素质可是差得远了。
不过,性格不一样,在所难免。
何亭亭听了,便闭上眼睛睡觉,可是心里却还是想着那些被带走的人。
其实偷|渡去香江也是明文禁止的,可是他们身处那样的环境,看习惯了,丝毫不觉得那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对。而投机倒把,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因此没感觉,此时骤然看到,受到的冲击特别大。
何玄青一开始心中惊异,慢慢就平静下来了。他性格虽然不够圆滑,但是跟着何学几年,也不是什么都没学到的。
入夜之后,又到一个停靠站,上来了两个二十多的年轻男人,两人背上背着包,手上也分别提着两个包,堪称真正的大包小包。
这两个人就和何亭亭四人一个车厢,一上来把包小心地放下来之后,人也跟着坐下来,其中尖脸那个开始爽朗地跟何亭亭几人搭讪。
何学是个聊天高手,只要他想,和谁都能聊得很起劲,但是对这两个人,他并不是很搭理。
可是何学不说话,那爱说话的尖脸男人却很是自来熟,半个小时之后,就一口一声“哥”“姐”来称呼何学和林玲玲了。另一个显得很生涩,一直默默听着,没有说话。
何亭亭心里害怕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