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亭亭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便淡淡一笑,没多说话。
抬眸见何学不动声色,刘君酌和何玄连目光里带着不以为然,大伯公、大伯及二叔何觉显然听到了且要说话解释,便连忙道,“大伯公、大伯、二叔,今晚吃饭,你们可得帮我爸爸多喝点酒哟。”
大伯公三人一听,马上就笑了,纷纷道,“包在我身上……”三人都极其爱喝酒,所以能有酒喝,三人都会很高兴,一点也没觉得何亭亭冒犯。
话题很快便转开了,大家说到喝酒上去。
转个弯进了饭厅,何亭亭看见饭厅内摆了四张桌子,上面满满的都是菜,其中两张桌子已经坐满了,还有一张桌子坐着人,最上首的桌子则完全空着。
因为来了三伯公,所以何学便弄成何家人的大聚餐,把所有何家人都叫来了,所以此时满堂都是人。
“快来吃饭……”何奶奶站在上首的桌子旁,冲何学一行人招手。
“这边请……”何学请大伯公、三伯公这些长辈上最上首的桌子。
大家按照辈分落座,何亭亭被林玲玲带到第二桌,和何玄连、刘君酌一桌,主桌是何奶奶、何学和林玲玲招呼长辈以及前来的两个客人。
吃完了饭,林玲玲开车送何玄连回鹏城中学。
何亭亭脚伤未好,便坐在刘君酌端出来的凳子上看前来的堂姐堂哥还有堂弟堂妹玩耍。
小孩子们玩一会儿就闹起来,三岁的十三哇哇哭,一边哭一边告状,“我要回去告诉我阿叔阿婶,你们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跑不快被抓了赖皮……最讨厌你了,就会跟阿叔阿婶告状!”大了他一岁的十二没好气地说道。
十三见自己哥哥不帮自己反来教训,嘴一扁,就要大声哭号。
何亭亭看到这里,不得不出声,“好了,十二,你是哥哥,你得让着十三。十三,你到亭亭姐这里来,亭亭姐给你糖吃。”
十二、十三这兄弟俩是何四叔的儿子,出生的时候算了命,听算命的说会克父母,所以不能直接叫爸妈,而要偏着叫。大伯公和何四叔他们一商量,就教孩子喊父母为阿叔阿婶。
这兄弟俩哭功了得,一旦开哭,起码得哭一个小时以上,所以何亭亭见了十三要哭,马上就哄人。
十三听了,抹着眼泪走到何亭亭身边,等拿到何亭亭给的糖,马上破涕为笑。
旁边站着不肯加入玩耍或者说话的何建画见了,扭开脸,压低声音鄙夷地啐道,“一群乡下人,小赤佬,十三点。”
她虽然听不懂大家说什么,但是看小孩子又哭又笑似乎要打架,还得何亭亭拿糖出来哄,就知道准时小孩子胡闹了。
何亭亭和喝多了灵泉的刘君酌都听到了这话,同时瞥了何建画一眼,没理会她。
都不知道她高傲个什么劲,一副瞧不起这个看不起哪个的臭样子。
刘君酌收回目光,见何亭亭小脸不像往时带笑,以为她是为何建画生气了,便压低声音说道,“亭亭,你别理会她,她才是乡下人装大尾巴狼呢。我跟你说,她就是装,魔都本地人都没有她傲。”
“嗯,我不理她。”何亭亭点点头说道。
她一点都不生气,说起来,有时会觉得这个堂姐太小家子气,甚至像笑话一样。
大家都是人,这个堂姐一副自己高人一等的样子实在太可笑了。
又待了一阵,何亭亭见何奶奶、二奶奶和沈湘芸去布置客房,便也拄着拐杖跟着去。可是到了却被何奶奶勒令坐着,便只好坐着看何奶奶、二奶奶带着沈湘芸忙活。
何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