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们定下的亲,又不是我......”淮文涵虚弱的回道。
“涵儿,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就为了一个山野村妇,竟然连父母都敢违逆了吗?”淮夫人跪坐在地上拽着淮继宗痛哭流涕,连带着呼呼啦啦一大群仆妇劝说的劝说,拉架的拉架,淮文渊也急的直喊“冤孽啊,冤孽。”
“看我不打死你....”淮继宗又抡起鞭子打了两下,却都打在了淮文渊的身上“父亲,你先冷静一下,不若先将祝姑娘寻来,实在不行便纳了做妾和穆王府的婚事一起办,这样也好两全其美,否则你旧算打死了四弟也无济于事啊。”
“是啊,老爷,涵儿才刚回来还没过上几天好日子,怎么就出了这么多事啊,家门不幸啊,渊儿,快去寻祝家小姐过来,她若是实在不愿做妾,就......就给她个贵姨娘。”淮夫人咬着牙说道。
吩咐了下人去寻,又抬了椅子安抚着淮继宗坐下,仆人在淮夫人的眼色下将淮文涵解了下来,一时间庭院内静默森然,天空中明月高挂,府内长廊上的两排花灯也显得空旷寂寥起来,等了许久方见一个仆从拿着张至气喘吁吁的跑来道“祝家那位小姐不辞而别了。”
淮文涵眼前腾的站起身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置身火焰中的祝艺菲被烧的痛苦不堪,可是身上却不见分毫的损伤,只是那炽热的气焰和黑烟熏得她不断的咳嗽,胸腔憋闷之际眼前那橙红的焰火也变得模糊起来,这次玩完了,眼看着火舌将那绝美的白衣女子吞没,穆清清打了个呵欠满意的笑道“咱们出来的时间也够长了,哥哥嫂子还在等着我呢,咱们走,去汾湖赏月。”呼啦啦一大片的人离开,只有一个黑衣侍卫留在此处不停的添柴,他目光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和情感,显然是穆王府养的最为忠心的死士。
“喂,你看那。”黑衣侍卫冷不防的感到身后有人拍他,反射性的拔剑出鞘,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就浑身僵硬不动噗通一声跌在白骨之中。
紫阳笑呵呵的对着那堆火焰喊道“想不想我来救你啊。”
祝艺菲都被熏晕了快,自己的皮肉衣衫虽丝毫无损,可是这绝无仅有的烈焰焚身的感受可是无比真实,那怎是一个爽字形容的,哪怕是一万匹羊驼都不能准确的表达她内心的抑郁和愤怒。
“救救...救我。”好不容易听到个声音,强打起精神有气无力的喊道。
“我与你毫无关系怎么救你呢?”紫阳惯常的挑起眉毛邪笑道。
“救我......给你......做好吃的,咳咳咳咳”祝艺菲内心不断的奔腾着,听这语气就是那见死不救的臭道士,还不快点,老娘都要被熏死了。
“救你可以,只是以后你得认我做师父,洗衣做饭,捉鬼降妖的伺候我,怎么样?要不我可走了,哎呀,真是可怜,就这凡火烧个一天一宿也不见的有什么效果,不如我给你添点三昧真火吧,这个可够劲。”
“你个.....趁人....之危,臭道士。”祝艺菲忍无可忍了,向来都是老娘欺压别人,如今竟然遇到对手了,不行,绝对不能服软。
“哎,身为徒弟骂师父,这显然是个逆徒,逆徒就得狠罚,看我用三昧真火来炼你一炼。”说着嘴角的坏笑越扯越大,双手打了几个手势,狂风骤起,直奔那焰火而去。
祝艺菲听着紫阳在外边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着什么,那火瞬间就腾起老高,吓的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师父,我叫你师父还不行吗?你别烧我啊,我一定好好孝顺你,师父啊.......”最后一声喊叫尤为尖锐,惊的紫阳都吓一哆嗦,心道这个小胆子,不过是给火加了点风就吓成这样,真不知道怎么修成妖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