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事发生了,那凶神恶煞的血河,竟然有意识般,乖乖地听了月蔷薇的命令,向后退去!
“向前走!”月蔷薇再命令。
结果,血河照着命令做!
“向左!”血河向左移动。
“向右!”血河向右移动。
“向上!”血河一蹦老高。
“向下!”血河仿佛低下了头,变成了一道谦卑的小溪,弯过水中石,而不是把石头冲垮。
“变成宇宙飞船!”月蔷薇命令道。
这一回,血河没有动。它大概不知道什么是宇宙飞船。
“变成一艘船!”
霎时,血河蠢蠢欲动,立即变成了一首血红的船。这艘船,就像是用冰雕成,此刻,正在寒冷的两级来回巡航。
只是,还是有差别。因为血很腥,置身其中,直面闻到了异味,很是隐隐作呕。
“变得香香的!”月蔷薇再来一句。只可惜,不管用,因为,本身那就是腥,从不知芳香为何物。
“算了,还是变成一面墙,退至我身后。”月蔷薇无奈。至少,远离自己,眼不见,便心不烦。
血河乖乖地按计划,站到了自己的身后。
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切朝着诡异的方向而行,节奏,变得莫名其妙。
可是,月蔷薇依旧不能把注意力全部放在思考为什么。因为,那黑暗中未见的哭声,此时,正透明般,吵醒了自己的耳朵,并让心灵,行走在惊悚之渊。
这样的旅途,即便是手上有最先进的装备,甚至精湛的武学,都不能掉以轻心。因为,那些未明的危险,就像一枚暗器,在永夜中蠢蠢欲动,找寻可供牺牲的目标。
就这样,月蔷薇握紧了手中的冲锋枪。身后,是跟随自己的血墙,就像一名贴身保镖。
可惜,是站在身后,只能充当一幅一般意义上的背景,而她月蔷薇,看上去更像是在保护退至身后的人。因为,她打头阵,第一时间里曝露目标。
危险,是隐匿在黑色里的鸩酒,每一步前行,都似在时间里饮·毒,越近,越靠近死神。
哭声,似海中的妖,唱着歌,吸引航行的水手。水手向声音而行,接近真实的妖,就霎时丧命。
自己,如今也会像水手那样,遇到女妖,成为女妖的食物吗?
思及此,月蔷薇又再一次握紧了冲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