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担负那个被伤害的角色,我就是那个负责伤害他的角色,有没搞错啊。
谁让我这个人粗中有细硬中带软呢,见到这场面也怪不好意思的。万一他真是救我,然而我误会他了呢?于是立马对他喊道:“好了好了,大哥,可能是我误会你了,让我们……来谈一谈吧。”
说完感觉一阵尴尬,辜老爷回过头说道:“你终于弄明白我不是骗子了?”
我原本不好意思看他,但回过头想想,我这不就像个闹别扭的小媳妇似得,不行不行!猛摇头恢复了下理智,说道:“我可还没完全信任你呢!”态度瞬间由弱转强,毕竟输人不输阵嘛,不能怂着一辈子。
“那行,咱们先认识认识?”这辜老爷对我这转变的态度也不生气,用脚巴了巴地上的干柴枯草,就坐了下去。
我也不可能用这种高人一等的视角跟他聊,于是也跟着坐在了地上。地很干,有种坐在石头上的感觉,磕的慌;草也干巴巴的,又刺,不像他那样巴一巴还真坐不下去。
他看着我巴草,笑道:“你这样子一看就知道是新来的,骗子才会上门找你。”
“什么?”我原以为他打算自曝家名什么的,对于这个突然的话题转变,我没有反应过来。
他指了指地上的草,继续说道:“你有很多东西都不懂,从你行为谈话上就能听出来看出来,你越掩饰那些骗子就觉得你越容易骗。”
“什么意思?”我还是没有听明白。
“就拿你刚才和那骗子的谈话好了,你说你替灵媒做事,你以为他就怕了?那只是他演出来给你看的,最终的目的就是带你一块地,然后榨了你的灵魄。”
“炸了我?这么清真?”我惊道。
“清真是什么,反正可能差不多吧,他们榨了你的灵魄,让你跟那些无头苍蝇一样,你刚才在外面应该也见着了,那些没有了自己的意识,就像行尸走肉一般;这种很难步入轮回的,都是只有垫底的份儿。”
听到这我大概明白了,可以理解成军队,那些被炸了的鬼,就好比老弱病残,等现役青壮年都战死了,被逼无奈之下才会用到他们,应该这样理解没错吧?不过怎么炸啊?清真惯例都是身上脚下戴着各种炸弹,那不会炸到他们自己吗?难不成他们爆炸效果免疫?
“反正吧,初来乍到者,灵魄干净而且又懵懂无知,是他们下手的目标。”
我奇怪道:“那他们炸灵魄出来,不怕给毁了么?”
“怕什么,灵魄是吸出来的,不然怎么教榨干呢?而灵体毁不毁就跟他们无关了,只要是自愿跟他们去的,那天道也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我天,才听明白他原来说的榨而不是炸,我还寻思呢。
只听他继续说道:“我猜你不知道吧?做这种事情本身就属于伤天害理,但如果是出于自愿的话,那谁拿他们都没办法;不过好在这样起码他们不敢公然强掠,拒绝了他们一般也顶多也就挨顿揍而已,而且他们也不敢下死手。”
怎么听起来就感觉很危险啊!
“这阴曹嘛,就跟杂乱的市井一样,根本无章可寻,要么主动害,要么就被害;没有残暴只有卑鄙的地方。”
“知道了知道了。”我打断道,否则看他样子就像是要跟我开始探讨哲理方面的问题了。
“行。”他大概也觉得我嫌他叨,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那你跟我说说,你干嘛急着想要回到阳间。”
“因为我还没死。”我答道。
“噢?怎么说?你是觉得你没死,还是知道你没死,这两者的差别,你应该分得清吧?”
被他这样说,我却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