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记住我的名字,老夫古药无名!回去吧,三日后再来此处。”
君千殇叩谢道:“多谢老师大恩。”
黑白无常恢复自由,铁棍余威不减的砸向对方,正当两人无计可施时,棒身被稳稳抓住,使他们不至于发生自相残杀的惨景,简单收拾了下,三人便下山了,宗门规定外门杂役不得在峰中过夜,他能够连续呆上十日,一方面周扒皮替他掩护,二多亏了黑白无常帮其隐瞒。
三日之期已到,推开房门,晨景怡然,青鸟蝉鸣,静泊心中也有几分忐忑与激动,这一天已盼的太久。熙光下,两条不合时宜的影出现,挡住去路,一人三十左右年纪,鹰钩鼻,鼻下有痔,名叫张宝,一人二十多岁,嘴唇菲薄,名叫王良,都是淬体六劫,加上家中有些势力,在紫金峰外门杂役中小有名气。两人提着黑白无常而来,王良尖酸道:“你就是那个新来的叫君什么殇的?”充满挑衅之意,古药阁一直是他们兄弟照看,近日不知因何换了人,几番找周执事,都吃了闭门羹。
黑白无常眼眶青紫,受伤不轻,见他出现同时喊道:“君哥快走,别管我们。”换来的却是两记重拳。
君千殇眼中寒芒一闪而逝,见对方来势汹汹,似被吓的不轻,口齿打颤道:“在、在、在下君千殇,不、不、不知我兄弟何处得罪了两位?”他的双手不自觉的掖了掖衣襟,仿佛怀中有什么至关紧要之物,想要隐藏起来。
张宝来时搞不清对方实力,怕碰上硬茬,才与王良绑了黑白无常做筹码,如今见对方手无缚鸡之力,又胆小如鼠,心头窃喜,警惕也下降不少,大喝道:“小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买通周执事,但古药阁的差事不是你能沾染的,识相的赶紧滚蛋,否则别怪大爷我手黑。”
王良眼尖,见对方神态紧张,时而偷瞄怀中,指着他问道:“你怀里揣的什么东西?拿出来。”
君千殇听此言,若惊弓之鸟,强装镇定道:“没、没、没什么。”顺带还紧了紧衣裳。
他越是如此,王良内心愈加肯定他身上有宝,竟向他走了过来,君千殇见事情不好,回头撒腿就跑,他一跑不要紧,王良与张宝更加断定他有宝,于是二人暂时舍弃黑白无常向他追了过来。转身刹那,双眸冷芒骤降,早已超越隆冬腊月之寒。
君千殇的速度很快,边跑边带着哭腔道:“求求你们别追了,尘器是我们君家的传家宝。”器有四种,依次为尘、逸、仙、缘,尘器最末,缘器最强,又有一至九品之分。
两人一听尘器之名,眼珠子都绿了,恨不能肋生双翅,有些时候,当利益超越承受范畴,人就不会思虑其它,张宝肥胖些,边跑边骂:“妈的,这小子属兔子的?跑这么快?”
跑着跑着,前方的人突然停下了,笑呵呵的道:“二位追了君某这么远是否累了?”
张宝本能的感觉事情不好,不过还是强硬道:“小子,弄什么玄虚?识相的赶紧把......”
话未说完,君千殇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拳头带着怒意轰出,张宝本就浮夸,哪里抵挡的住?惨叫一声,飞出四五米远,王良刚要跑,可对方的速度太快了,电光火石间,超越了他,甚至朝他露出温和笑意,虽是在笑,他却能感觉到笑容下的冰寒,那是一双充满寒光的眼,仿佛能冻裂三尺冷冰之寒!
犯我兄弟者!虽远必诛!
半刻后,他离开了,张宝与王良躺在地上,呼吸微弱,杀人是门中大忌,况且他们也还没到非死不可的地步,沉寂太久,总会有一些心怀叵测之人找上门,如今张宝与王良便是立威开端,相信此事很快就会传遍外门,届时一些蠢蠢欲动之人也会安分些。
摆脱二人,已过了一段时间,安顿好黑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