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有声,鄙视道:“狗不吃肉?吃人耶?”
白无常一脸黑线,竟无言以对。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几人渐熟,饭后分手,多有不舍。
天擦黑,三更,白无常正无趣,有人叩门,开门,乃狗爷,道:“夜来无事,一起耍耍?”
黑无常正睡,美梦在即,扯耳叫醒,同出。白无常道:“咋耍?”
狗爷道:“捉奸。”
阴云蒙蒙,殇自望月,见月下,有一鼠,口衔一猫,叹息道:“魔念渐深,纲常崩毁。”
镇有小巷,巷尾有高楼,灯红酒绿,传靡靡之音,上书三字,迎春阁。
二人随狗爷入,老鸨焦急来迎:“狗爷,您可来了。”
狗爷道:“哪屋?”
老鸨道:“楼上左拐......”
话未完,狗爷早上楼去,轻车熟路,黑白无常跟随,侍立两侧,人手一只小桶,捂着口鼻。
狗爷点头示意,而后,大脚踹门,谁知,门纹丝未动,屋内传出阴柔声音:“进的来,方有对话资格,不过你可要快些,慢了我可不敢保证她的性命。”
狗爷怒道:“狗爷之路,谁拦的住?”
咬破舌尖,黑血溅射,正中门心,门传哀嚎,似有怨灵飞出。
封印被破,破门而入。
屋中****,一女子面若桃花,匍于床头,白面书生从后行周公之事,见狗爷入,并不慌忙,依旧耸动,问女子道:“爱我否?”
女子魂不附体,道“爱!”
书生接着道:“有多爱?”
女子道:“甘做任何事。”
书生伏于女子身上,手抚其面,邪笑道:“那你便为我去死吧!”
言落,指透脖颈,鲜血迸流,死于非命,狗爷怒不可解,显露真身,长一丈余,浑如点墨,张血盆之口咬去。
书生见其扑来,拽女尸抵挡,狗爷怕损尸身,让开半侧,书生左手指甲暴涨,直奔狗爷左肋。
关键时刻,白无常来到,铁棍挡住对方攻击,狗爷亦后撤,黑无常冲入,开桶盖,污秽泼出。
“尝尝黑爷混元霹雳桶的滋味。”
岂料,对方魔气暴涨,荡开屎尿,狗爷吃惊道:“你不是耗子精,你到底是谁?”
殇坐窗前,斜倚窗棂,赏月忆人,猛然坐直,挺起龙脊,目绽精芒,于腰间摸出一牌,正泛白光,凝重道:“此地,有魔源!”
书生玩味道:“哦?从何说起?”
狗爷笃定道:“耗子虽好色,绝不害命!”
书生嗤笑道:“妖不害人,何以为妖?”
白无常性急,骂道:“妖你姥姥!”
书生亦不慌张,道:“童子心肝,味道极美。
白无常攻左,黑无常击右,狗爷居中,持大号擀面杖,喷自产黑狗血,三方夹攻。
书生目露戏谑,放左手于口,咬断三指,指落地,化为黑蟒,水缸粗细,缠斗三人。
狗爷捉妖,历数代,久试不爽,楼下鼎沸,一嫖客问道:“妖捉否?时长些。”
老鸨道:“正捉妖。”
忽闻,楼梯响,众皆观望,以为狗爷,却见书生缓步下楼,温笑道:“恐失所望,老鸨备酒,有客将至。”
老鸨哪敢不从,忙唤丫鬟添酒。厅有圆桌,桌摆花瓶,瓶插白牡丹,书生坐,折花一枝,轻吹气,花若墨染,复接原处,断口如初。
书生道:“满饮此杯。”
异香扑鼻,皆露淫光,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