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道:“魔也不惧,何惧之有?”
殇道:“详述,再去未迟。”
狗爷道:“此妖道行高深,常害乡里,吾久欲除之,奈何力不从心,今仰诸位之力,方敢行事。”
谂道:“可知原身为何?”
狗爷摇头道:“不知。”
谂道:“可知惧怕何物?”
狗爷摇头道:“不知。”
谂再道:“曾交手否?”
狗爷摇头道:“亦不知。”
苍道:“皆不知,怎知有妖?”
狗爷道:“妖势凶猛,吾未敢近,曾远观之。”
简单收拾,四人起身,恶来欲随行,殇不准,留其养伤,入后山,但见,荆棘慢步,杂草丛生,真个穷山恶水。
行五十里,环境愈恶,再行,豁然开朗,青山绿水,苍松翠柏,谂道:“此距妖不远矣。”
狗爷奇道:“何以知之?”
谂道:“此易耳,一,妖与人同,所居之地,必元气充沛,二,此地静谧,远近并无恶兽,此必为大妖之慑也。”
狗爷拜服道:“真神也。”
时,天擦黑,乌云盖顶,伸手不见五指,寒风刺骨,殇凝神道:“此地诡异,戒备。”
众皆提神,缓速而行,行五里,猛听巨吼如雷,见一青年,双眉狭长,下额尖锐,仰天乱啸。
苍问道:“妖否?”
狗爷道:“未知。”
正言间,暴雨倾盆,电闪雷鸣,苍天似怒,青年生撕外皮,露青紫肌肤,长尾拖地。
苍再问道:“知否?”
狗爷惧道:“知了。”
殊料,妖灵觉敏锐,猛然回头,直视四人,苍蹿出,道:“祸世之妖,还不俯首?”
妖不答话,吞三尺红芯,猛攻而来,殇亦出手,左右夹攻,妖目露焦急,似大难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