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他而想,被人当工具一样利用毕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因此以前更多的也仅仅是顺从她意,把对方当做在这个时代的一种宣泄压力的工具。
哪怕是听闻城楼之事暗自发怒,也并非什么一怒为红颜,不过是如猛兽维护自己地盘般的举动。
然而当他从对方布置的屋内走出,猛然见到她那寒风中吹得扑红扑红的脸颊,他的心中蓦然一阵悸动,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真的亏欠对方很多。
感动,有时候只是一瞬间之事。
待到收拾妥当,在他早前要求下已是同时用膳的三女从釜内盛出热菜重新开席,吃到一半时秦慎忽然停箸道:“以后若是有机会,定让你等尝尝我的烹技。”
“这如何可以?!”倚在怀中为他把盏的云烟吓了一跳,惊讶中猛然坐直身子竟顶到他的下巴,歉然中急道:“君子远庖厨,官人切勿行此等事,否则定会被人耻笑。”
秦慎夹了块肉喂入她口中,暗忖两人到底是谁在伺候谁时,不屑道:“什么君子远庖厨,假仁假义罢了,再说你家官人何止鸡羊,便是人都杀了数百上千,还在乎这些?!”
“这个……”三女大眼瞪小眼不知所措,云烟沉吟着挤弄他身子撒娇的嗔怪道:“旁人亦会耻笑奴家等人哩。”
“无妨。”秦慎笑嘻嘻中大手开始作怪的滑入她罗裙内,在她柔软的腰身下轻轻抚捏着道:“我等到时躲着旁人不就得了。”
三女闻言一阵瞠目结舌,想了片刻觉得反正也不是立刻施行,说不定只是官人心血来潮忽发奇想罢了,也就放下心思。
四人用完膳食,又服侍他盥洗完,然后各自忙碌的收拾起来。
闲极无聊的秦慎盯着云烟娇躯款摆风情万种的身影,忽然笑道:“云烟,你知晓君子远庖厨,却不知你又是否知晓下一句?”
“下一句?”云烟回身满面迷茫之色,想了片刻醒悟过来,嗔笑道:“官人又来戏弄奴家,君子远庖厨便是最后一句。”
“非也。”秦慎摇头晃脑说完,旋即两眼精光打量着她,贼笑道:“官人来告诉你吧……”
“下一句就是……”边说边站起来步了过去,伴随着一声娇呼猛然将她拦腰抱起嘿嘿笑道:“饱暖思淫\欲。”
“官人果然又来戏弄奴家。”云烟一惊之余俏脸羞红的轻拍着他胸膛,只见他已经举步往内室走去,连忙道:“还未收拾妥当哩。”
秦慎停下脚步,低头嘴角逸出一丝贱贱的笑意道:“现在算什么戏弄?等会才是。”
言罢回首板脸恶狠狠道:“如诗如画也早点歇息,待明日再收拾不迟,不要小小年纪就学他人听床。”
“……”
翌日一早。
醒了过来的秦慎想要起身,却发现云烟的手足仍将他缠了个结结实实根本难以动弹,唯有停下动作侧首朝她打量,只见她秀目紧闭,满面甜美娇媚,几缕鬓云为汗水所浸紧贴面额更添韵味。
目睹此情此景顿时令他食指大动,正要享受一番时忽然记起中午之事连忙停了下来,轻拍玉肩想要将她唤醒。
“官人醒了。”云烟闭目呢喃,感受着他身下的动静柔荑往下探去,另一只手却紧紧的环着他脖子不愿松开。
秦慎舒爽中一阵无奈。
过了片刻,云烟缓缓睁开美眸,内中蕴含着无尽的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媚声道:“官人还要戏弄奴家吗?”
居然给我下战书!秦慎啼笑皆非间心中惦记另外一战,淡笑道:“今日我需出外办事,待晚上回来再收拾你。”
“噢!”云烟神智全醒,慌忙松开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