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让她夜夜在我胯下婉转承欢,娇啼媚笑间风流快活胜过在你身旁百倍。”
秦慎眼中寒芒一闪即逝,旋即淡淡看他两眼,鄙夷至极道:“你知否我本想将你直接射杀,然而此刻我却发现你根本不配死在我箭下,就连与我言谈你都不配,开始吧。”
话未说完便已是调转马头朝远处奔去,空留下程雄呆愣原地怒气填胸却又无处发泄,片刻后才咬牙切齿的打马离去,只等稍后将满腔愤懑化为凌厉一箭将对方射杀。
校场周围的兵卒为防误伤此时已经退至最边缘处,偌大的场地只剩决斗两人。
秦慎策马来到边缘站定朝程雄方向瞧去,最远处只能望到场地中央,而程雄也早已不在。
看到这般光景他心中亦是微微发怵。
两人稍后相距数十上百米,而四周又是簌簌雪声,御风诀的灵敏探知触觉几乎无法发挥作用,只能依靠自身的真正本领,以及在生死中历练出来的对危机来临的预感警兆。
轻微蹄音从前方左侧传来。
秦慎心知对方已经开始行动,当下亦是左手提弓毫不迟疑的打马朝右侧开始斜奔起来。
须臾,大雪中左前方隐隐可见身影。
虽然两人对话中尽皆极其轻视对方,然而那不过是扰人心智之举,倒也不敢真正小瞧,是以两人都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策马绕圈中慢慢靠近。
两圈后,两人身影已然清晰可见。
程雄陡然抬弓。
同一时刻,秦慎蓦然心生警兆。
电光火石间也来不及细看对方究竟抬弓指向何处便猛然伏下并滑落马鞍将整个身子藏于马匹右侧。
光是这招他就在草原上花了整整一个暑假才练得纯熟无比,这还得赖于他本身就有不错的骑术。
而他之所以要如此之做,是因为他知道但凡骑射之人皆知伏身马背躲避箭矢,而碰到箭术极佳之人此招则是基本无用,对方大可直接射腰身以下让人避无可避。
事实亦正如他所料,伴随着“官人”以及周围人群的一声惊呼,一支箭矢以毫厘之差从他上方疾射而过。
然而他虽然避过此箭,同时却也陷入了两难之间。
对方此时极有可能已是捏箭在手只等他上马便再发一箭,到时他就真的只能是徒呼奈何了。
程雄射出一箭后亦是被他的骑术惹得一惊,至少就他来说,他还从未见过可以藏身马侧之人。
不过一惊之余更多的则是欣喜,因为只要对方起身,他便可以趁着那一停顿的间隙补发一箭,心念所至当下毫不迟疑的捏箭在手,作势愈发。
马匹再跑一圈,两人已是靠得更近。
四周兵卒尽皆为他的骑术感到惊叹和难以置信。
然而此时秦慎却是有苦自知,他如今已感体力难支,若是局势再无扭转的话他恐怕稍后便要坠落马下。
程雄却并不清楚对方的情况,他也不知道对方到底还可以藏身多久,感受着四周兵卒对秦慎的仰慕崇拜,嫉恨间心中一动,抬弓便朝对方马匹射去。
两人当初并无议定是否可以射马,虽然这种比试的默认规则是不能,但是就如秦慎打破规则直接向卢芳要军备一般,他也可以打破规则射杀对方马匹。
就在他抬弓之时,四周能见之人齐齐发出一声低呼。
多谢!
听着四周的动静秦慎自然知道马上将要发生何事,几乎就在同一时刻伴随着“嘶”的一声悲鸣他亦是陡然上鞍,捏箭中双腿猛蹬马鞍扭身向上跃起,同时在腾空中一气呵成瞬发两箭如流星般疾射对方前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