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是不是好朋友了?”俩人喝得兴起,南剑忽然放下杯子,郑重地问。
玫瑰夫人一愣,随即嫣然一笑说:
“南大侠,又怎么了?从你进门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那好!”南剑依然郑重地说,“既然是好朋友,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推心置腹,坦诚相待?”
“当然,我一开始就对你坦诚相待!”
“那我问你的话,你是不是都应该如实相告?”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如实相告!”
“那好,我问你,”南剑冷冷地说,“你的丈夫郑泰伦是怎么死的?”
玫瑰夫人面色陡然一变,略带不快地说:
“今晚我们只喝酒,不谈死人的事好吗?”
“你这句话也太冷漠了,别忘了他是你丈夫!”南剑用尖冷的目光直逼着她说。
她静静地望着对方,眼眶里渐渐潮湿模糊起来,忽然她勉强一笑说:
“我一个弱女子,又能奈何,丈夫被人毒死,现在又有人上门逼着陪酒,你想要我怎么样!”
南剑却冷笑一声说:
“玫瑰夫人,事情好像远不止你说的这么简单吧!”
“但也不想你想象的那样复杂?”玫瑰夫人用香帕轻拭着泪痕说。
“不,应该说,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南剑说。
“先夫的死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南大侠就没有听说吗?”她拭干眼泪,平静地问。
“也许,全天下的人都被假象愚弄了!”
“那真相是什么?”她带着愤懑的神情反问。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你!”
“如果,你今天只是来问这件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和别人知道的一样,就是这些。”她说着,气愤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那好,”南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冷冷地说,“那我今天要问你第二个问题?”
“问吧!”她的神情告诉他,她已经很不耐烦了。
“你是不是有一个双胞胎的妹妹或是姐姐?”
“有!”她忽然转过脸来,惊异地说,“我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她人在哪儿?”
“我们从小各奔东西,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可是,她昨天还跟我在一起!”
“哦!那她现在在哪儿?”她惊喜地问。
“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南剑悠悠地说,“我们在玉面神医邱人杰的家门口失联了。”
“是嘛!你去过邱神医家了?”她又惊诧地问。
“是的。”南剑立起身来,在席桌旁踱起了步,他说,“我还见到了一副很有价值的画像!”
“什么画像?”她也站起来说,神情越来越激动。
“就是你们夫妇俩,在他们的茅庐前的画像!”南剑说。
“原来他们一直都保存着!”
“是的。”南剑说,“他们一直都很珍惜这份友谊。”
“那他们夫妇俩现在怎么样?”
“邱神医死了!”
“死了?”
“是的。”南剑说,“被人用匕首插进了心脏!”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刻意盯着她的眼睛,仿佛是要从她迷人的眼睑里发现什么奇迹。
玫瑰夫人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俨然很伤心的样子,喃喃地说: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这